要知道,像鬱沉謙這種突發奇想的提議,在沒有做好計劃的前提下多半都是以各種奇葩的結局收場的。這海邊的溫度也是難以掌控的,晚會變得很涼。像顧詞這種虛弱的小身板,稍不留神就會受涼感冒的。高燒才退痊癒了沒多久的顧詞,此刻還是對病中的那種難受的感覺心有餘悸的。可是她似乎忘了自己這個萬能的有一個神話的王叫做容島,而這個叫做容島的神話王涉獵有很廣。大到金融行業小到吃穿住行,沒有一項是它落下的。有這麼一句話,沒有容島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吧,還有一號人叫花墨寒,而他們也剛剛從他開的一家叫做‘好巧’的餐廳出來。
忽然顧詞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一暖,鬱沉謙黑的外就穩穩地將自己b裹住。
“沒事,我們就到隨便走走吧,哪怕只是散散步也可以。”
說著就握緊了顧詞的手向前走去,顧詞什麼都沒說就任由鬱沉謙帶著自己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去。
有時候就是這樣,只要跟對了那個人,無論他帶著你走到哪裡你都會覺得無比的安心。絲毫不會有對未來的恐懼,也不會有對未知的恐懼。因為你知道無論去到哪裡,只要兩個人能夠在一起,什麼問題都不再會是問題。
海邊並沒有大城市裡那樣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有的只有這一輪如洗的月光。兩個人脫了鞋子手牽手的走在柔軟的沙灘上,傾瀉下來如玉般澄澈的月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讓兩個人的身上都蒙了一層暖暖的光暈。兩個人離得那麼近,甚至都能看得清楚彼此臉上的那些細細碎碎的絨毛。牽著手的兩個人不自覺地像那些年輕小侶一樣,把牽著的手輕輕的前後的搖晃著。而這一些列像鞦韆似的動作的主導者,證實此時此刻心極度氾濫著的顧詞。
聽著海浪的聲音,兩個人的心都十分的寧靜。最終是顧詞開口打破了兩個人的沉默,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鬱沉謙很多奇怪的問題。
“老公,你是喜歡我叫你謙呢還是喜歡我叫你老公?”
鬱沉謙被顧詞這個無厘頭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女人估計是在這種浪漫的景之下心又氾濫了,隨後無奈的笑了笑。
“哎呀你別笑啊,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我叫你老公還是謙啊?”
沒有等來回答的顧詞急了,催促著真在失笑的鬱沉謙給出答案。甚至不惜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開始撒嬌似的不斷地搖晃著鬱沉謙的手臂。
“你為什麼突然間想到問我這個?你叫哪一個不都是我嗎?”
“我就是想知道啊,還是你比較喜歡我叫你‘鬱先生’?”
最終經不住顧詞的軟磨硬泡,鬱沉謙還是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再顧詞無比期待的眼神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喜歡聽你叫我鬱先生。”
“為什麼?”
看來今天顧詞是決心打算將‘十萬個為什麼的這個角’一扮到底了,今天的顧詞有特別多的‘為什麼’。
“因為很多人都叫我‘謙’,你叫我謙的時候就體現不出來我和你關係上的特殊。‘老公’這個稱呼雖然很能夠說明我對你的所有權,但是不夠特別。‘鬱先生’這三個字才最完整的體現了我們對對方的所有權。總之,我就是喜歡。”
難得我們鬱大總裁肯花那麼多的時間和那麼多的唇舌來和顧詞解釋著這件事的原因,凡是看物件這句話真的在他鬱先生的身上應了景。
顧詞聽了鬱沉謙的這一番分析解釋之後,反應了很久才又得出了一個結論。然後偏著頭向鬱沉謙,一臉的不悅。
“那你的意就是說,你不大喜歡‘謙’和‘老公’這個稱呼咯。”
“……”
鬱沉謙無奈,這個小女人到底整天都在想什麼呢?他有時候都常常在想,自己縱橫商場那麼多年。從來都只有別人吃他的虧得分,而自己卻偏偏常常掉在顧詞的小陷阱裡出不來。偏偏自己還特別的甘之如飴,想來這也算是命中註定了的。
想想自己回答什麼都註定會是個錯,鬱沉謙也就放棄了掙扎乖乖的認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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