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是真的在對阮辭西好,我沒有騙她,那些不是假的。”
“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啊。”千宴委屈地道。
“我明明就是姑娘家,我也不知道我的脈象為什麼會這麼奇怪,會是男饒脈象,我的(shēn體也就是這麼奇怪啊,和普通女子不太一樣,這讓我怎麼和她嘛!萬一她不相信,我能怎麼辦。”
殷容殤:“……”
得嘞,這犯病了,記憶也能合理化,非要認為自己是姑娘。
“而且我都不知道西她有沒有生我氣,我瞞著西自己奇怪的(shēn體,肯定是因為不想讓西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我好害怕。”
千宴蜷縮起了雙腿,可憐兮兮地抱著雙膝,委屈巴巴地朝著殷容殤哭訴道,這臉上的淚痕還很是明顯,整個人看起來就跟被欺負慘了一眼,委屈地不校
殷容殤:我TM!
殷容殤就很想知道,每一次清醒之後的千宴是怎麼做到淡定地選擇(xìng假裝遺忘犯病時幹出來的蠢事的,這不會每都做噩夢嗎?不會對自己膈應地慌嗎?
上一次就一口一個奴家地喊,做作得不要不要的,每一句話都在發嗲。然後現在,就是委屈巴巴可憐兮兮見我尤憐的撒(jiāo精!
殷容殤忍住內心想要暴走的(qíng緒,隨手拿了塊帕子蓋在了千宴的臉上。
“你覺得阮辭西剛才看你有用奇怪的眼神嗎?”殷容殤別開眼,不想再看到千宴的臉。
“有!”千宴扯下自己臉上的帕子,斬釘截鐵地回道。
殷容殤額角的青筋猛地一跳,那種奇怪的眼神只是對你這種樣子覺得幻滅才有的奇怪眼神吧?!
交流失敗,換個問法。
“那你覺得阮辭西那樣的人,你若是好好解釋,她會接受你嗎?”殷容殤深呼吸一口氣,慢慢引導著千宴的思考,暗戳戳引導著話題。
殷容殤就是不想千宴作作地要這個要那個,只要他和千宴有不斷的聊話題,這一路都給聊下去,那麼他就不用被千宴要求著睡腿!
讓千宴沉浸於思考之中,請遺忘他的存在!
“我……我不知道……”千宴弱弱地回答道,臉上的表(qíng有些糾結為難,“我感覺西會的,她那麼溫柔可(ài,還教我怎麼做錦囊,可是我就是害怕,我不想看到西失望的眼神。”
成,這回從害怕奇怪的眼神變成了害怕失望的眼神。
殷容殤在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給千宴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回答我什麼好不好?就只要回答不要解釋也不要扯到別的話題。”
千宴乖巧地點零頭,一臉的單純真,“好。”
殷容殤:“第一,你覺得阮辭西是不是真的把你當成了朋友?”
千宴有些猶疑:“是吧。”
殷容殤:“第二,你覺得阮辭西是不是對(shēn邊的人都很好,容耐力都很高?”
千宴很確定:“是的,但是好像要除掉你和封千彌。”
殷容殤:???好了別扯別的呢?
殷容殤微笑:“……第三,你想不想和阮辭西和好?”
千宴:“當然想!”
殷容殤:“第四,不解釋清楚不道歉,阮辭西能原諒你嗎?”
千宴氣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