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確認一遍計劃吧。”嘉紫說。
莫憂方。
莫憂趴在地上,吃力的抬起腦袋,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這血怎麼不止了?”莫憂自言自語道,“等級差這麼大實力真的這麼懸殊?”
血液外流使他頭暈眼花,他強忍著用盡力氣坐了起開,後背靠在牆上,艱難的抬起雙手,手貼近地面把衣服撕成布條綁在傷口處,又用一小塊揉搓成一團堵住了鼻子。
“我鏡幽槍呢?”莫憂四處張望,“是不是丟到剛剛那個房間裡面沒有拿出來?”
“也許是這樣吧!”莫憂自言自語,儘量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在腦子中思考,不讓自己陷入昏迷狀態。
“這裡就是格斯城了吧?”莫憂晃了晃肩膀,“這麼大的聲響城裡的人們都一點反應沒有嗎?這裡的居民知道他們的國王是如此的……亮嗎?”
“這裡是國王專用城區。”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距離主城堡很遠都是國王一個人的地方,居民沒有任何權益進入。”
“誰在那裡說話?”莫憂睜開模糊的眼睛四處張望。
“小子,你的生戒在哪裡搞到的?這可是書中已經不復存在的法器了。”
“我是不是已經到均魂殿了?”莫憂張望了好長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去到了均魂殿。
“看哪裡呢?我在你的對面。”男人說。
“大叔,偶然間聽芙葵說你是他的父親?”莫憂拿起芙葵掉下來的枝環,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對,不過是一個失敗的父親。”男人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虐待芙葵了?”莫憂皺起眉頭直接質問,“芙葵一口一個對不起,說一句話就鞠躬後退,連直視人眼睛的勇氣都沒有,你怎麼當父親的?”
“所以說我是個失敗的父親,小子口氣挺硬啊,這不也被抓住了?”
“我倒是不慌,過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把我救出去了。”
“靠剛剛那兩個做事不過腦子的莽夫?”
“誰跟你說我們一共三個人的?”
“懂了,就這麼信任這個人嗎?”
“雖然她是個智障,但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
“芙葵過的還好嗎?”
“你這個當父親的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剛剛是我們六年前分別後的第一面。”
“那你這個父親當的是真失敗,讓人唾棄。”
“她現在怎麼樣?老頭子呢?”
“她哪都好,就是太不自信了,明明那麼厲害,老爺爺也很好,雖然年邁,但身體還算硬朗,學識也沒有退步。”
“那就好。”男人鬆了一口氣,放鬆的靠在後面的牆上。
“那芙葵的母親在哪?”莫憂問。
“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