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處的酒店裡,冷小西剛剛一入住就接到了冷雲珠的電話,“冷小西,你乖乖的投降吧,你連個律師也請不到吧,誰願意給你服務啊?呵呵?”
“是你搗的鬼?”冷小西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臉色一片青白交錯。
“是我又怎麼樣?”聽筒裡,冷雲珠肆無忌憚的輕蔑語氣,一點也不害怕冷小西的樣子。
“如果不想被起訴,那麼明天乖乖的把你名下的所有關於冷國錫的財產全部還給我,那本就是不你的,你只不過是媽與別的男人勾搭成jian懷的野種,你竟然還有臉給我爭!”冷雲珠把最難聽的話一下子惡毒的刺進了冷小西的心尖上。
絲的一疼,冷小西的心尖顫了下,唇瓣不停的囁啁著,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這是真的嗎?這是自己一生之中最難以接受的事情,
她自問,為什麼冷雲珠也知道,看來當年林明娟定是知道,難道母親真的?冷小西不敢再想下去,她的引以為傲的母親,那張如花的笑臉,慈眉善目,母親怎麼可能是那樣不堪的女人,自己怎麼可能是野種?他們的話一定是騙人的,一定是!
冷小西的氣息有一點開始錯亂起來。
“胡說八道!”冷小西憋了半天的氣息,方才從無力的牙縫裡緊緊的擠出四個字。
“胡說不胡說,我不跟你計較,我就是想要你的錢,如果你不給我,那麼以後大街上有的是雞蛋,有的是爛菜葉子……呵呵!”冷雲珠居然赤果果的威脅著她的安全與生命。
“果然是你做的,我們走著瞧!”冷小西忽然雙眸一下子堅定起來,錢憑什麼給她揮霍一空?“錢我一分都不給你?”她咬咬牙。
“看樣你又找到新的靠山了,不錯,這個可比周四海有能力多了!”冷小西忽然想到要套一套冷雲珠的話。
“少來這一套,這一套只不過是拾你牙慧的東西,你可別謙虛?”冷雲珠根本就沒有上她當的意思,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她並沒有多少的失望。
“那好,我們後天見!”冷小西收了電話,開始咬著唇,在屋中不停的焦急的徘徊,那個關健的證據怎麼辦,如果是真的?一定是有人偷了自己的?怎麼辦?她一定不能讓冷雲珠那個賤人取了那一筆錢,那筆錢本不屬她們。
樓下夜色如流水,婉婉嫋嫋,動人美麗。
如樂的聲音如同清脆婉轉的山泉,還如環佩般的清脆,“小西,”仿若天籟的聲音從空中洩下塵世。
冷小西忽然怔住了,很快反應過來,不禁喃喃出口,“夜傾城?”她驚喜望外,在屋中仔細的搜尋著那一抹飄飄而來的白煙。
忽然一抹白煙捲曲著像一層又一層的螺旋緩緩升起,升到與比自己還有高的時候,剎那間,一道白衣勝雪的男子好似從畫屏中走出,斜雲飛鬢,金冠束髮,細長的桃花眼裡灼著一片春光。
手中執肩,禁步微垂,有節奏的叮叮噹噹。“是我?想我了?看你一副花痴的樣子,難道轉了性子?”
“夜傾城你怎麼說不見了就見了,還是三年,都是朋友了,這樣的來無蹤去無影,也不說一聲。”她驚喜著端出一盆水果就放到了夜傾城的面前,有些責怨,更多的卻是掩不住的欣喜,“這個比花好吃。嘻嘻!”
夜傾城不客氣的一下子坐到床上,合起折肩,“我來看看你”?眸光一斜,壞壞的掃著冷小西坐自己身邊的小椅子上。
“看什麼啊,我現在都快被人整慘了?”她嘆了口氣,“好在你回來,趕緊幫我,用那個什麼預言畫面的?找一找最關健的證據,否我這一輩子就被人汙害了。”冷小西可憐巴巴的望著風輕雲淡的夜傾城。
夜傾城聽完之後,只是微微頷首,沒有發表一絲半解的話。
“你怎麼不說話?”冷小西突然看到他一句不說,就上前一伸手,結果還是撲了一個空,你倒是說話啊?他的身子依然似煙如霧,夠不到一分。
“唉,真是沒良心的主家,我可是用盡兩世的煙火來給你弄那個預言畫面,結果給天上的上仙知道,非罰了我三百五十年,讓我重在七昧火裡練了真身,差一點被打回原形沒了魂魄?”夜傾城故意扁過頭,不理她的樣子。
“人家小狐妖是這樣說的,我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你才二世,所以不多!”她嘻嘻的笑了起來,不過一想到那個三世煙火,不由的心裡一驚,那可是形容愛情的,她駭一跳,臉色微微發紅的垂下頭,趕緊移了話題,可別讓他誤會。
“你這不活蹦亂跳的比我好,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她扁了嘴,眼角的餘光故意挑向夜傾城的方向。
“是啊,你只念著你心中的那個良人吧!”夜傾城一挑眉毛,聲音開始發酸,身子立刻抬起彎身傾進了冷小西的方向,一副挑dou的樣子。
“說正事!”冷小西不由臉一紅,明明不心虛,讓他說得跟自己心中真藏了個男人似的,怎麼可能,她早那個男人封進了石頭裡,永世不得翻身。
她把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關健的證據。”冷小西咬咬唇,皺起小眉頭,試探性的脖子向前一伸,忽閃著明亮的雙眼,“能不能幫我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