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藝規就是腎虛、脫髮,不舉一輩子,也不會幫你們做一件事!”
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有原則的男碧池!
勾搭不成,梁德繼續給他出主意:
“那要不你就去雷霆純宗投簡歷,順便報幾個男德提高班,努力把流失的男德補回來唄。”
“你給我住口!”
木藝規目眥欲裂:
“我被男德害成這樣,你還想要我屈膝從賊,去遵守那套陳腐不堪的鄙俗陋規?
阿德,我告訴你,我木藝規大好男兒,可以脫髮,可以不舉,但就是學不會蠅營狗苟!”
他猛拍地面,震起三尺塵浪,如此作派,令梁德和孫尋橋肅然起敬。
這時,木藝規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他從兜裡掏出來一看,噌地一下從地上躥了起來,靈活矯健,有如泥鰍打挺。
“那個,我下午還約了兩個妹子見面,明天回來再和你們聊。”
木藝規說著撤掉了體表黑乎乎的油煉綿罡,接著元神外顯,給自己換了套雅痞風的混搭休閒裝。
他露出本來面目,劍眉星目的臉上掛起三分灑脫不羈的淺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從臉頰、下巴、胸膛、腰腹,膝蓋到腳尖,沒有一根和平庸沾邊的線條。
這樣的男人出現在任意一條街道上,都會立刻成為那裡的地標,至少在靈長類眼中是這樣。
“還是昨天那兩個妹子?”孫尋橋問道。
“不是,你不認識。”
木藝規滲出內氣調整了一下汗腺分泌,將身上的燉料香換成適合夏天的清爽海洋調,又從儲物手錶裡挑了一對向日葵紋飾的古董袖釦戴上,聞了聞手腕道:
“我要辦正事,你們兩個晚上別聯絡我。”
紫檀色煙霧升起,木藝規乘霧而去。
“這才來多久,每天都這樣,母校的學妹有這麼熱情嗎……”孫尋橋喃喃自語。
“師兄你之前說規哥咎由自取,我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你勸過他沒有?”
“他說要在男德崩毀、身死道消前多做點貢獻。”
“呸!”兩人不約而同地啐了一口。
“這個點應該上完第四節課了,你要去見見老頭子嗎?”
“走吧。”
梁德和孫尋橋如同來時那樣,縱起武道元神,一前一後地朝著足球場的方向飛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