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搖了搖疼痛欲裂的腦袋,莊燕橋自房中走出。
主人家的客房都連在一起,莊燕橋出門便看到了倚在涼亭中,拿著酒葫蘆灌了兩口的謝霄雲。
“嘶……你這傢伙,竟還在喝!”
莊燕橋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幹了件特別蠢的事兒。
“嘿!早啊!我也是剛醒沒多大會兒,隨便喝點兒小酒漱漱口。”
謝霄雲邪笑著舉了舉手中的葫蘆,挑了挑眉:“一起再喝點兒?”
莊燕橋:“嘶……”
他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不了不了……今日還有事,不宜再飲酒了,道長請自便。”
莊燕橋可不想再跟昨日一般丟醜了,遂岔開話題,問道:“卿兒呢?也未起嗎?”
“誰?”
謝霄雲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面色古怪。
“哦,她呀,一早便與另一名女子去花園了,那邊已經擺好了早膳,可能一會就要過來喊人吃飯了吧。”
說著,謝霄雲又是拿起了酒葫蘆。
“哦,道長為何不去用飯,反在此獨自飲酒?”莊燕橋有些不解。
“咳咳咳……”
謝霄雲聽聞此言頓時一口酒嗆在喉嚨裡,不住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沒事,沒事,我正準備去!”
謝霄雲臉色微紅,匆匆離去。
也不知是酒嗆的,還是別的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