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擊皇帝風險太大,哪怕得手,我們也難以全身而退。”
他牛飲了一大壺濃茶,長舒了口氣繼續道:“我可不想咱們中任何一人出個什麼閃失。
不過這酒樓就不同了,其間地形有限不易被大批人馬圍攻,廚房還有著十分隱秘的密道可供撤退。
而且酒樓的宋掌櫃也是宋員外嫡親,剛好最近又病了有些時日,城中酒客也都是看在眼裡,我們比較容易取而代之。
另外……你們想想,武林人士最容易栽倒的地方是哪?”
莊燕橋笑看著幾人,丟擲一個莫名的問題。
“黑店!”
雲冰卿立馬搶答道,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些塔納一族的中原高手是怎麼被抓回去的。
“哈哈哈,不錯!
所以,目前最優的法子,便是去酒樓,守株待兔。
只是……要想萬無一失,還得需要一樣東西。”
莊燕橋笑了笑,狹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什麼東西?”
雲冰卿也提劍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謝道長的易容術。”
莊燕橋看著天空之上翱翔的燕雀,悠悠回道。
“什麼?”
忽然又聽聞到這名字,雲冰卿頓時一愣。
“那道士不是走了?這麼久了,還上哪尋他去?”
黃夢璃不解道。
“我們有聖城的探子見過他。”
莊燕橋頓了頓,看了眼雲冰卿。
“或許不出兩日,他便要回江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