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離荒沒再跟她鬧,一把拉住了韁繩。
火雲馬發出一聲嘶嗚,舉高前蹄,然後在原地踢踏腳步,紅色的靈焰在陽光下飛散。
花囹羅也因為馬兒這麼急停,全身往前倒貼上花離荒的身上,下意識扶住抱住他以免摔下去,可嘴唇正好撞上他的。
花離荒渾然沒動,只是靜靜看著她。
她瞪大眼睛看了他許久,連忙退開指著他:“你你你……你故意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花離荒說了一句,雙手再托起她讓她轉過身去騎在馬上,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後,“如此可以了麼?”他聲音裡依舊帶著未退的熾熱。
好像……還是不行。
“不可以,你得換乘!”
“這個不能。”
“那你……”雖然是換了個方向,沒剛才那麼羞人的接觸,但他從背後貼得那麼近,一樣是毫不遜色的強硬接觸。
“我如何?”他其實知道她想說什麼,卻格外淡然問道。
花囹羅忍不住鄙視他:“你能不能……別那麼激動。”
“這個,也不能。”
說罷,他在此長腿夾了馬身,火雲馬繼續奔騰。
花囹羅一路無語,尤其是身後越發滾燙的胸膛還有接觸……
有人說,脾氣冷硬沉默寡言的男人,越是冷酷禁慾的男人。反過來一想,這種男人要是不禁慾了,就會有著BT的征服欲。
花離荒就是這樣,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他人面前他是冷鐵般冷硬剛強,誰都無法撼動。但碰找花囹羅,便能化作鐵血柔情。
有時候他光想著她,心尖指尖都在發抖。
所以他如何能,不激動?
幾人追了一段路,並沒有發現九千流的任何蹤跡。
天色已晚,只能暫時投宿客棧。
赤蓮與冥羅前去定客房,花囹羅坐在餐桌旁,忍不住問花離荒:“羅兒那麼珍貴,你怎麼捨得讓她跟在左右涉險呢?”
“是她尋找到火炎焱劍的下落。”
“又會討你歡心,又能與你攜手並進,還能跟你朝夕相處,恭喜你啊。”
“……”
他是不是也該恭喜她,有那麼一個討她歡心,又與她朝夕相伴的九千流。但這些話,說出來沒有意義。
“手讓我看看。”她雙手手掌纏著布條,方才急於追尋也沒多過問。
花囹羅這也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手心還打著淬仙石,這布條是她在花池裡昏迷時,九千流給她綁上的。
她將手收回去:“有什麼好看的?”
花離荒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動手解布帶。
“別看……”
“……”他已經看到了,穿過她手心的鎖釘,花離荒面色駭人。
這個時候,冥羅也走了過來,看到她那雙手驚訝道:“這個是淬仙石吧?”冥羅看著花離荒解釋道,“淬仙石源於地界,能瓦解天仙法力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