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軒忽然冷哼聲,再度抬起手,整個人非但沒有屈服,反而更加強勢的朗朗開口:“範長老,你口口聲聲說,我以下犯上對不對?好好好,趙院長,不知以下犯上,我該當何罪?”
眾人頓時都錯愕下,差異的望著穆文軒,不解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趙啟龍也同樣如此,眼角抽搐的嘰咕下:“林楠學院門規,以下犯上,理應扣除三月玄晶,並且受棍棒百下!!”
範仁華聞言,嘴角挑起個邪惡的弧度,抬起手朝著門外喊道:“來人啊,還想什麼,將這小鬼拖出去,先實施門規。”
“別的啊範長老,我自認有錯在先,但是不知道範長老,當著院長的面,你擅自審問弟子,擅自下達門規,這算什麼呢?難道不是以下犯上?”穆文軒詭異的笑下:“範長老真是客氣,連門規都願意陪弟子一同承受啊。”
一句話,全場啞然,大家心中都清楚無比,範仁華當著趙院長面,擅自下達門規,確實也以下犯上。
“你”範仁華心中怒火,卻啞然無話。
“咳咳咳範長老,這件事情,就別追究下去了。”趙啟龍苦笑,心中暗自想到:真是個口齒伶俐的小鬼頭。
範仁華聞言,雖說心中怒火難以平息,但是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這件事情就此算了,但是你斬殺薛長老之事,我瞧瞧你怎麼扭曲事實。”範仁華再度怒視穆文軒說。
穆文軒聞言,也是燃起怒火:“此事不許辯解,薛長老死有餘辜。”
“你小子是說不出來了吧?趙院長你也都聽見了,弟子斬殺長老之事,已經觸犯了大忌,還口出狂言,我認為必須要將其逐出師門,並且嚴懲不怠,否則我院尊威何在。”範仁華頓時大喜說句。
“放你個狗臭屁,好好你想知道,我就來告訴你。”
穆文軒怒火燃燒,指著範仁華罵道:“薛長老傷我安兒在先不說,還拿安兒做要挾,我現在要是把你妻子抓過來抽打幾頓,再拿她威脅你,你能忍否?你要說能忍行,你現在把你妻子給我拽來,讓我抽打幾頓,這罪我就認。”
一句話,全場譁然,所有人都議論起來。
“姓薛的身為長老,為人師長,不僅沒有起到傳教受到,還欺壓弟子,難道不是死有餘辜麼?還是說你們整個林楠學院,都是如此頑劣之師?若真是如此,此處不待也罷。”穆文軒每句話,甚至每個詞,都尖銳鋒利。
字裡行間之中,全場都沉思起來。
“範仁華,此事當真?”趙啟龍也是鄭重起來。
自古以來,不知這不怪,穆文軒與夢梵安初入北院,即便無意觸碰門規,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若身為長老,不懂得善待弟子,耐心受教,xing質上可就有所不同,更是無法原諒。
範仁華讓穆文軒鏗鏘有力的幾句話,直指心房當中,也是有些心驚。
之前薛長老所作所為,範仁華並不知道,其實他內心真正的怒火,與薛長老也沒多大幹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穆文軒當著諸多北院弟子,沒有給他留夠面子,才他有些下不來臺。
現在聽聞前因後果,範仁華忽然間有些不知如何作解。
“回院長屬下不知。”範仁華硬著頭皮,不得已的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