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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常浩同花爐燁同蓋一條紅紗遮身,兩人相擁纏綿罷靜休與榻前,花爐燁腮紅羞嬌,一手扶在薛常浩古銅色的堅實肌膚上,一手在紅紗中嬌柔滑動,她喘著嬌氣,溫問道:“煩惱可煙消雲散了?”
薛常浩面帶滿足,反問道:“你可享受?”
“討厭~”花爐燁纖指點了他的胸膛,笑問道:“你來時我便知曉了你的一切,雖不願你心煩苦悶,但......日後可以直接尋我,免得再大開殺戒。”
“若有精氣的話。”薛常浩揚了眉,話鋒一轉,問道:“這下可以告訴我能夠解決眼下困局的方法了吧?”
花爐燁貼緊了薛常浩耳朵,輕喃言道:“線報,白娘子已在了南蠻。”
耳根一股暖意襲來,一抖動。
薛常浩愣了神,眼下南蠻唯有一件大事欲要發生,那便是妖王之屬,而根據薛常浩返回魔域時所洞察的情局來觀,白娘子若前往了妖王之屬,勢必就要與絕大數的妖族做爭鬥,且是魚肉。赤帝劉玄謹定然不會讓白之近人存留與世,非圈困深閨便是殺。
花爐燁的線報著實是一大幫助,可薛常浩尚有顧慮,萬一再是假呢?他問道:“可屬實?”
“千真萬確嘍,怎麼?我還能騙你不成?”花爐燁盡顯花容,那對雙峰波動,盪漾著薛常浩的心。
聽聞此話,薛常浩猛地坐起了身來,弄得花爐燁猝不及防的一聲嬌嫩喘息,薛常浩雙眼炯炯有神,下了決定:“我要殺了白娘子!讓整個魔界都知道,我撼海魔君並非虛言偽報!當下之局,三界混亂,風暴再起,正是我魔族之人爭回顏面之時!”
面對薛常浩的重提精神,花爐燁秀臂攬住了他的脖頸,直接是貪婪的將其又給按在了榻前,翻身在上,眸含嬌滴,那身姿秀色可餐。
“怎麼?不報答人家?”花爐燁這個慾求不滿的美人兒當真難以滿足,甚是勾魂奪魄。
薛常浩腰身猛地用力,直接是翻身而上,將其壓在其下,對著這水做的身子狂笑道:“來,今日非要滿足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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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幽河畔向北再行百步便是妖王之屬的建所所在,其為一足足有著方圓百里之大的圓盤似的盆地,傳聞此乃洪荒時期便已留下的天石坑,更有傳聞說是女媧補天石的其中之一,皆無從考證。
妖王之屬建所像個專一的武鬥場,更像個觀看困獸之鬥的好場地,畢竟參與妖王之屬的妖族皆不論生死,只觀結果,算是為了族群的榮譽而背水一戰。
此時天石坑早已人山人海,聲音鼎沸,華夏各路妖族大軍早已整裝待發,蓄勢以待,這妖王之位,誰不垂涎?哪怕此時已有墮天掌局妖界,但這虛名的妖王歸屬,也定可以使得妖王所屬的妖族一步登天,威嚴震妖界!
這是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妖王之屬就證明了力量,血腥的力量,拳頭的力量,刀劍的力量。
在這天石坑內,四大王族皆有著他們獨特的位置,那便是人工開鑿過的天石坑的高處,那裡有著相鄰的四面山洞,洞前有著一凸石平臺,四把象徵著王族尊嚴的威嚴交椅就矗立在那石臺之上,只是今時四座交椅僅有三座有妖端坐其上,俯視著整個天石坑‘鬥獸場’。
掃視了許久的妖族大旗,郎寅有意無意的喃喃了句,“荒山舊部與白猿山莊的各路大旗還真就不敢來了?”
戶雷丁聞言側首,雙手抱著闊刀顯得霸道,“來與不來又怕的什麼?他們滅門是遲早的事,不急於這一朝一夕之間。”
郎寅笑了笑,“戶兄,荒山舊部尚無人可懼,只是那白猿山莊的莊主......戶兄就不怕他現身與我們爭這妖王之屬?”
戶雷丁瞥了他一眼,妖王之屬百年一舉,四大王族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實力差距,且各個族群的靠山與底牌相互之間也都清楚,但是白猿山莊不同,一個在妖界裡隱世上千年的山莊,其莊主又是個不顯山露水的人物。
白猿山莊的莊主袁炎實力到底為何?又有著什麼樣的底牌?頓丘時,又無像樣的仙門神權人物來壓制這位莊主,不見其費力戰鬥,故,他確實是個迷。
先前的妖王之屬,諸妖族並不怕白猿山莊來爭,但是這一屆卻有些難說,畢竟白猿山莊是白帝的支持者,他們若爭得了妖王之屬,那必然會無形中壯大他們的聲勢,那些正因天庭神權已開始著手管教墮天而舉棋不定隨大眾而投靠墮天的妖族指不定的就會順風而去。
赤帝若管此事尚且不懼,但他若無暇來管妖王之屬的最後之位,那......可真就難說了。
郎寅瞧得戶雷丁不語,笑問道:“怎麼?戶兄難道真的怕了?”
戶雷丁回過思緒,他眸含戾色,抱緊了闊刀,沉聲道:“本王的寶刀,不厭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