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顧安然就在各種如何折騰報復東臨睿的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

邊上東臨睿看著開始還情緒各種波動不定的小東西，到了之後，漸漸歸於平淨，呼吸綿長，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精緻無暇的眉眼，喃喃開口，滿眼寵溺。

“真是個傻丫頭！”

收回手，看了看熟睡的小東西，東臨睿這才閉上眼睛，緩緩進入夢鄉。

第二日顧安然醒來時，鼻尖還有淡淡的龍涎香味兒。

不過原本睡在枕邊的人，早就走了。

想著兩人這不愉快的一夜，顧安然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蚊子了。

她和東臨睿的相處，怎麼想怎麼彆扭。

躺在床上看了好一會兒帳頂，顧安然這才懶懶出聲。

“鍾姑姑，書香！”

早就候在外面，被皇上吩咐不許打擾皇后娘娘休息的鐘良喜和書香聽到動靜，連忙掀開紗簾走了進去。

“娘娘，您醒了。”

顧安然含糊地應了聲，由著兩人服侍著她起床更衣。

穿戴完畢，吃過早餐，心情算不得很好的顧安然忽然想要出去走走。

“娘娘，眼看就要到除夕了，各地進貢來的珍奇異寶陸陸續續送到了宮中，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如果是在宮外，顧安然對這些玩意兒肯定感興趣。

但是因為在宮中，而且也知道是各地進貢來的，那就是貢品。

貢品就算是給了她，到時候她也只能擺在殿內當擺設，根本不能當銀子花，有什麼用？

“不去！沒興趣！”

鍾良喜：……

書香見狀，笑著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