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裡，由著寒風呼嘯而過，張管事伸手，狠狠抹了一把臉！

泥煤的，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

盤龍殿，東臨睿與顧安然一前一後進了寢殿。

王德海鍾良喜和書香等人瞧著今日兩人這神色，在兩位主子進去之後，非常自覺地留在外面候著。

結果，王德海才站好，就聽到寢殿內傳來皇上冷沉的聲音。

“王德海，你是不想幹了？”

候在外面的王德海嚇的一個趔趄，嗚嗚嗚……絕逼不是這樣的！

“皇上，奴才”

“還不給朕滾進來，侍候朕更衣梳洗！”

看著一回來直接把她當成空氣一般無視的東臨睿，顧安然深深吸了口氣。

表示，東臨睿這廝到底什麼意思？

她都想著好好跟他說說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他居然直接當做沒看到她，叫了王德海進來。

思及此，顧安然的脾氣也上來了，當下吸氣，中氣十足。

“鍾姑姑，書香，進來侍候！”

候在外面的鐘良喜和書香：……

皇上和皇后娘娘，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兩人苦兮兮地進去，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幾乎是將寢殿一分為二。

皇上正在由著王德海侍候著梳洗更衣，皇后娘娘則是站在靠窗的位置，看都沒看皇上那邊一眼，在窗邊的軟榻上坐了下來。

然後，看向她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