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不一定能取勝,歷史上以少勝多的戰役不勝列舉,沒文化真可怕。”
許天瞥了一眼被擊昏倒地的幾個人,頗有老師範的搖了搖頭,緩緩抬起頭,只見那名捂著歐陽嘴的男人已嚇傻了,許天朝他一步步走去;那人慘叫一聲,什麼都不管了,撒丫子就跑。
這逃跑的姿勢怎麼那麼像條狗啊
望著那已嚇傻的男人猶如被追趕的野狗拼命的逃竄,許天並沒有追,連動也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沒人摁住,歐陽已站起來,黑暗中,她拉扯了一下衣服,似乎身上的已破裂,儘量的遮蓋住特殊的部位。
歐陽湊到許天身旁,不解的問道:“許先生,你怎麼眼睜睜看著他逃走?”
“不讓他走,還能怎樣?我都醉成這樣了,連走都走不動了。”許天微微一笑,醉意朦朧的說道。
“可你……”
歐陽滿臉不解的望著許天,天色太暗,她依稀看到許天略顯醉意的面孔,他看上去確實醉了,可醉了的人能一口氣挑翻幾個男人嗎?歐陽想不明白,可此時已不容她多想,因為許天的身體要倒了,而且正好往她的身上倒去。
歐陽俏臉一驚,連忙伸手攙扶,手中抓住的那塊破掉的衣衫也掉下來,許天的腦袋恰到好處的躺在那白白上。
當英雄,真的很好。
可想到他剛才英勇救自己,歐陽又急又氣,不忍心一把將他推開,咬了咬嘴唇,任由這貨的臉接觸自己,動作艱難的將他攙扶到樹旁。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打電話報警?可我衣服都破成這樣,怎麼能被人看到啊?可要是我走了,留下他跟這群流氓,警察將他當做流氓怎麼辦?”歐陽手足無措,左右為難的自言自語道。
“你可以把我帶走啊!”
許天悠悠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
聽到許天突然發出聲音,歐陽嚇了一跳,尖叫一聲,退後兩步,氣憤的質問道:“原來你沒睡著?”
“剛才睡著了,又被你的聒噪聲吵醒了。”許天微微一笑,恬不知恥的說道。
“既然你醒了,那自己回家吧!我打電話報警。”
“我剛來Z市,哪裡有家啊?”許天咧了咧嘴,苦笑道。
“那我給嶽校董聯絡,讓他派人來接你,嶽校董看上跟你關係不錯。”
“他欠下的恩情,在下午的時候已經還了。我與他沒什麼關係了,也不想跟他扯上關係。你走吧!反正我本打算在馬路上睡一宿,現在正好。”許天將腦袋往樹上靠了靠,仰頭望著天空,說道。
“馬上路怎麼睡?那除了嶽校董,你還有別的朋友嗎?”歐陽於心不忍,關心的問道。
“或許有。”
“誰?我馬上幫你聯絡。”
“你啊!你我有兩面之緣,或許可以當朋友。”
歐陽要瘋了。
這什麼人啊!
她真恨不得扭頭就走,才懶得管他;可她心地善良,許天又救了她。歐陽實在不忍心不管他,猶豫了許久,說道:“學校門口有旅店,我給你錢,你去開個旅店行了吧?”
“你覺得我能自己走到旅店嗎?”
“那怎麼辦?你總不能讓我扶著你去旅店吧!我衣服被撕成這個樣子,哪能見人啊?”歐陽左右為難的說道。
“你大可不必管我,當然,也可以把我帶到你家。”許天故作深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