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說完話,向他們看來的兩個天神教徒,王非敗揮了揮手,“嗨!天神教的朋友,頭一次外大陸的來客,見有些好奇!”
“沒關係!願天神保佑你。”坐左邊的個頭高些的天神教徒說道。
“太乙救苦天尊!”收回看那邊目光,王非敗想了想拿出了一疊最近畫出來的硬紙做的比巴掌小些的硬紙,“兩位師兄,這是我最近抽空做的硬質牌,我叫它撲克,要不要一起玩玩。”
“嘿!你小子不趕快寫你的小說,還有興趣做遊戲。”霍慶龍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疊紙牌。
“我這做好了!也是錢啊!來潭州前,我就和他們說好了,我做的遊戲只要證明好用,回頭會再給我一筆分成。”
“你這是剛做好?”葉青愁說著拿起了一張硬紙牌,上面畫著九個鮮豔的紅心。
“玩法這些早就交給百曉堂了!這個是在潭州這些天我自己抽空做的。做好有幾天了,咱們只是喝酒,吃茶也沒意思,總得有可以玩的,正好你們也幫我分析分析我的遊戲好玩不。”
“既然你早就交給百曉堂,那你怎麼不去百曉堂買個印好的,到現在也應該出來了!也不用畫啊?”霍慶龍也伸手拿起兩張牌。
“他啊!是怕人家摧稿子!不過這玩意也不復雜,百曉堂也就賺個‘先字’,不像皮影戲到現在百曉堂還是佔大頭!”葉青愁說著伸手點了點王非敗。
“只佔個先那也是沒辦法,這又不像那皮影戲有匠人的技藝,不過也是百曉堂足夠重視,給各方打了招呼。”王非敗說著拿回了霍慶龍和葉青愁手上的牌,開始洗牌。
看著王非敗洗牌如雜技的手法,葉青愁說摸了摸下巴,“你這和牛九有什麼區別?”
“區別?玩法更多!我給你們講個簡單的,叫做‘鬥.地主’!”王非敗說著就一邊洗牌,一邊講解,很快的就解釋清楚了牌的玩法。
“還有點意思,這東西賭場應該也會喜歡。”葉青愁說著卻是人再次往兩個天神教徒看了一眼。
“師兄,你這評價厲害!當初百曉堂的也這麼說,但賭博這東西不在用具,在人。”王非敗說著將撲克牌往桌子上一放,抽走了最上面的那一張,“第一把演示,我先來!誰第二個?”
“我來,不過你這為什麼叫撲克?什麼意思?”霍慶龍說著做了第二個取牌的。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本來想叫紙牌,但百曉堂的說太普通,讓我想個別名。”
“所以你就取了個沒意義的名字?”說著葉青愁也拿起了屬於自己的第一張牌。
“不錯!看,像我這樣把牌像摺扇一樣捏手裡,到時候出牌也好出。”在手裡握了五六張牌後,王非敗將握牌的手向葉青愁和霍慶龍搖了搖。
“你剛才說除了‘鬥.地主’,還有其它玩法?”
“不錯!”王非敗說著一邊繼續取牌,一邊向兩人介紹起了包括‘升級’,‘橋牌’在內的多種玩法。
這玩牌時間過得也是很快,輪了十幾把,王非敗作為經驗最為豐富的那個贏的次數最多,接下來是葉青愁,霍慶龍只贏了兩局。
“不玩了,我老輸也沒意思。”霍慶龍把牌一放又看向那天神教徒之前坐的地方,此時那裡已經沒有人了,空空蕩蕩,“我說非敗,你之前剛下來的時候,聽那兩個教徒說話,挑什麼眉毛?”
“霍師兄,你還注意我那會兒挑眉挑眉毛?”
“本來就是好奇下來,你小子又是個會來事的,除了那天神教的教徒,不看你看誰?”
“我怎麼會來事了?”王非敗有些不明白霍慶龍為什麼這麼說。
“你的事情你自己去想,趕快,你挑什麼眉毛?”
“我寫的小說裡也涉及到咱們江湖的黑話,這四個人之前在我們下來時說的我聽起來有點像用來交易違禁品的黑話。”王非敗自然不會說這話,首先讓他想到的是前世的黑話,在他看來兩個世界,有那麼多相通之處,指不定這類黑話也是一回事。
“黑話?這我還真沒聽出來,你研究挺廣的啊?”霍慶龍對於王非敗的回答有些意外。
“寫小說嘛!當然都得研究研究。”
“那這黑話,你怎麼理解?”聽王非敗這麼說葉青愁也有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