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海歸和約翰一番商量卻暫時也沒有什麼結果,從告解室裡出來,外面正等著一位身穿青衣的少婦,白皙的臉龐看的連海歸就是一愣。
‘這約翰牧師豔福不淺啊?’連海歸目送著少婦和約翰牧師進了告解室,然後便轉身走了出來,到了大門外,他伸了個懶腰,然後又扭了扭腰部,“這路上霧氣不小啊!這麼個時間就跑來見約翰?不過這約翰和人約時間怎麼就愛約在早上?害的老子連個覺都睡不好,哈……哈欠!”
看看周圍這會兒這條街上霧氣騰騰,似乎還沒有什麼人,頭頂的天空也因為霧氣看不清楚,雖說這霧氣不厚,卻也不薄,三丈外就看不清楚了,連海歸低頭拍了拍肚皮,“怕誤了時間,連早飯沒吃飽,再去吃點!”
摸著還有些癟的肚子,連海歸加快了腳步,才走了十幾步路,迎面霧氣裡就顯出了兩道身影,再走近幾步原來是兩個勾肩搭背的年輕人,其中一人隔著淡淡的霧氣能看出來是個道士,這道士手裡拿著酒瓶子,一身的酒氣,就算和另一個人一起搭著背也是走路歪歪扭扭。
“一身的酒氣!”連海歸見著兩人朝自己走來也是皺著眉往旁邊讓了一讓,可誰知道那道士在走到跟前的時候,腳下一扭居然和另一人同時摔倒,手中的酒瓶子直接往他頭上砸了過來,裡面的酒水就這麼灑了出來!
“放肆!”連海歸說著,就是一伸手,手中真氣一劃拉就掃開了瓶子和裡面灑出的酒水,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聽到發現腳下似乎傳來風聲,眼角餘光一掃,卻是和那道士勾肩搭背的拿著一把匕首直接就往他腳腕上劃了過去!
“啊!”連海歸連忙要跳起來,那匕首卻是已經到了,寒光一閃,一刀劃下,左腳腳腕的已經是鮮血淋淋,腳筋被劃傷了!
連海歸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抬腳平移的同時,兩手攔向道士襲向他腰部的雙掌,啪的一聲兩掌相對,“區區後天,咦!《陰魔噬氣》?”
在兩掌相對的那一刻,連海歸全身感到一陣麻痺,接著身體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打擺子,體內的真氣也不聽使喚的往那道士的手掌奔湧而去。他顧不得驚訝,正要全力施為卻突然發現,體內的真氣似乎不聽使喚了一般,失去了根系,渾身疲軟。他不知道這是昨天被下藥所致,這藥和藍芽海都是一類,不過計量、配比等細節上有所變化,這也導致了兩種不同的結果,藍芽海的是到了時候就會身體發軟,一時間使不上力氣,而他的到了時候也會有類似症狀,而若是沒到,只要藥力已經全部吸收,那麼只要全力運轉功力,必然會導致瞬間的脫力。
葉青愁手上連點制住連海歸體內的要穴,同時一棒子敲向腦後,然後就捆綁上繩子,張開麻袋,讓收回手掌的王非敗幫他把人往麻袋裡塞。
一看兩人完事,放哨的霍慶龍也是趕了過來,“快走,聽到那邊有聲音傳過來!”
一聽有人過來,三人趕緊往他們霍家在這附近的一個鋪子跑了過去,一路小心翼翼,算是平安無事……
“四個人,有了這四個人,非敗短時間進入先天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看著密室裡綁的牢牢實實,被下藥睡過去的四人,霍慶龍扭了扭腰,頗有一種自得之感。
“沒問題,四個先天的真氣量足夠了!咱們去隔壁的密室趕快開始吧!”王非敗也是有些感嘆,這還是他頭一次劫人,以後小說裡可以寫寫。
同樣期待的還有葉青愁,經歷幽州諸多事情的他體內‘陰毒寒氣’已然不多,很有可能在這次之後便徹底削去,到那時候他才是海闊任魚遊!
雖說這次是葉青愁和霍慶龍都要接受王非敗的傳功,但考慮到葉青愁體內還未消去的‘陰毒寒氣’,加上對葉青愁的情況還是要謹慎些,所以王非敗先和葉青愁之間進行傳功。雖說這‘陰毒寒氣’的量不大了,無人護法也沒有太大關係,霍慶龍還是小心的坐在一旁,以防萬一,而密室的外面還等著兩位坐鎮他們霍家別院的高手以防萬一。
看著兩人彼此面對著面盤坐下來,雙掌相抵,高質量的純陽之氣很快便讓陰毒寒氣蠢蠢欲動,接著陰氣、陽氣在兩人手掌之間來回湧動,霍慶龍也是集中精神觀察了起來,對於王非敗的這門功法,霍慶龍還是很有興趣,尤其是這種彼此間的共鳴互動,在他看來也可以作為治療某種病症的手段……
時間飛快的流淌等到這次傳功結束,已經是六,七個時辰之後,“怎麼樣?葉青愁,體內的那些陰毒都散盡了沒有?”
“那個凌天月給的藥在吃上幾天消除一下可能的痕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對於霍慶龍的問題,葉青愁滿是高興的回答,他的臉上滿是紅暈,嘴角是忍不住的往上翹。這次傳功王非敗的真氣直接將他體內剩餘‘陰毒寒氣’幾乎全給引了出來,加上他師父龍子貝和槍仙師父在他體內留下的後手,這次算是將陰毒寒氣徹底清除了出去!只是那‘陰毒寒氣’在體內時間太長,還需要吃上一段時間的藥物,來提供足夠的陽氣給那些受‘陰毒寒氣’影響的器官、組織些滋潤。
“這麼說該到我了?”霍慶龍指著自己滿是期待。
聽見霍慶龍這麼問,葉青愁和王非敗互相看了看,然後王非敗略顯尷尬的說道:“這次怕是要讓霍師兄你失望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
“雖說我葉師兄體內的‘陰毒寒氣’已經不多,但省下的那一點在質上卻是太高,我這次《嫁衣般若功》轉下一重的需要傳功的真氣、真元,都消耗在消磨這‘陰毒寒氣’和幫助我葉師兄上調理自身上了,我現在雖有收穫卻不在適宜傳功!”
“得!也就是說我還是沒這命?”霍慶龍說著攤了攤手,失望的眼中帶了一點點遺憾,一點點埋怨。
“那倒不至於,霍師兄你別忘了那四個人?”說著王非敗指了指隔壁的密室。
“什麼意思?”霍慶龍正被失望籠罩著,一時間沒有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