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了!”
“這樣啊!我還忘了!以前你師父和我提過你的身世,唉!去!拿紙筆過來,我這書桌上正好有紅紙。”說著溫雲霞一指左邊的桌子,王非敗趕緊站起身來跑過去,看了看桌上,硯臺里正好有之前磨墨的墨汁,便都一起拿了過來。
看到王非敗畢恭畢敬把紙筆放到面前的案子上,溫雲霞提起筆來刷刷幾下,就寫了下來!
“多謝溫前輩!”見溫雲霞寫了下來,王非敗雙手捧著用真氣一拂,讓筆跡幹了之後便疊好收了起來。
“之前讓悠悠叫你過來的時候,我聽她說你覺得可以做胭脂?”
“是啊!依晚輩來看,這天底下應該沒有比變容派更懂得描妝畫紅的了!”
“說的不錯,可惜我那幾個徒弟就沒有一個喜歡畫濃妝的,平時都是淡淡的抹一抹。”
“那也是江湖在外不太方便!”
……
又是過了兩天,王非敗才將溫雲霞寫的婚書才裝裱好,就有一封飛行妖獸的傳書被送到了歸雲派、變容派和武院——
“唉!看起來魔道始終是不願意放棄啊!”溫雲霞說著一把將手上的信捏成一團,然後把弟子們交到了身邊,“醉凌霜、墨悠悠、王非敗你們都跟我與歸雲派匯合支援女兒宗,寒霜雪你帶著功力不高的弟子去清源觀和那裡的低階弟子匯合,往歸雲派的天坑撤退,避免可能的偷襲。”
“是!”
……
此時的女兒宗駐地女兒谷中早已不復早前的景象,溫泉裡依舊有咕咕的水泡升起,但卻沒有人在那裡暢遊或是擦拭身體,一名名女弟子一個個都手握兵器打起精神,雖說這天坑極深,要想順著巖壁下來必然會遭到妖獸、妖蟲的襲擾,但只要不計成本那總是有些辦法。
“也不知道女兒宗是怎麼佔據這裡的,這麼多的妖獸,尤其是哪些蟲類妖獸,居然能和它們共處?”坐在大帳裡,文心龍支著下巴有些不解。
“少宗主,每個門派都有他們的秘密,這女兒宗也不例外,不過這不打緊,等待會兒天蟲宗趕到了,保管讓她們好看!”方伯在一邊寬著文心龍的心情。
“你說的我自然知道,可方伯,這天蟲宗乃是黑道門派,又是炎華國的哈族人,能信?”
“他們是聽了魔山月,魔道主命令過來的。”
“魔山月?”
“不錯!聽說他們現在的宗主其實是心魔宗的弟子!”
“就是那個以前的演天閣?”
“正是此閣!”
“原來是鳩佔鵲巢啊!我說方伯,是不是我們採花宗也有可以代替的門派。”說著文心龍把頭靠了過來。
“少宗主,可不能這麼說啊!當心隔牆有耳!”聽到文心龍直接就這麼把話說了出來,方伯趕緊制止道。
“放心!這大帳內又沒有其他人,再說了外面可都是我採花宗的弟子!”
“我的少宗主啊!老宗主已經不在了,您現在雖然還是少宗主,但這和以前可不同啊!”
“我——”本想反駁的文心龍卻是停了下來,他有些後悔聽到父親死訊的時候沒有及時離開採花宗,現在可好了,道主插手指定了新的宗主,他成了打下手的。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文心龍想起最近在宗門被漸漸架空的糟心日子,就一陣心酸!要不是他還是吉賢國的駙馬,還有幾個父親留下的老人護著,加上手上的那點小秘密,小命只怕是早就沒了!
“少宗主,老奴有話不得不講!這次攻打女兒宗雖是危險,但也是個機會,依我看不妨找機會甩了那些人,去吉賢國找公主!”
“可那安朵朵怎麼辦?女兒宗那些沒有石女化的弟子可是大補啊!而且道主那邊不是說了,就是石女化的也幫咱們化去那石女的體質!”文心龍頗有些不捨的說道。
“少宗主,您覺得是命重要還是女兒宗重要?何況我們留下您覺得真能分得到?”
“可我去了公主那裡不成了寄人籬下?”
“少宗主,趁著您現在手裡還有幾個人可用,老人還念幾分舊情,趁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