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攻下了潭州城了!就不能再進一步嗎?”第五百刃看著鎮北王,心裡不明白葉青愁怎麼又停了下來。
“陛下,現在我們和中州拼個你死我活,第五天舒那邊怕是要得利了!”
“就為了這個?別忘了!我們的包神境可是最多的!”
“陛下,我們的包神境是多,可不論是魔山月的出竅,還是地魔道的那隻妖王都不好揣測!先不說魔山月,只說妖獸王,這妖獸王突破到包神境的事情,歷史只記載過一次,但其威力卻是遠遠勝過人類的包神境啊!而且我們皇族按理來說也是有包神境的祖輩沉眠!”
“我們皇族?你是說我們皇族也有包神境?”第五百刃聽到鎮北王這話,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忽略了什麼。
“陛下,根據皇室秘檔記錄,我們皇族現在至少有三位包神境的祖輩存世才對!可是中州之事他們都沒有出來,臣雖一直追查,卻始終沒有查出任何訊息。”
“皇叔你怎麼不早說?”
“陛下那時候剛剛登記,若是說出去,怕是另有動盪!”
“動盪?”看了一眼鎮北王,第五百刃知道他說的也有自己,“那現在大軍停在潭州城,你們除了這個,還有什麼顧慮?”
“陛下潭州不同於其它各州,那懸空寺還好說,他們的心樂大師雖然當初是選擇了中州,但到底是沒有把事情做絕,而且這次在我們攻打潭州的時候也選擇了退讓,若是急著進攻反倒會把他們推到中州那邊,再就是天神教的問題,在他們的影響下,現在潭州的天神教徒太多了!要把這些教徒教化過來我們也是需要時間的,不然萬一在我們進攻的時候鬧事,那就是大問題!”
“既然如此,那什麼時候可以繼續?”
“陛下!現在葉侯爺的休整,也是因為我們糧草的壓力很大,葉侯爺現在已經在組織軍隊屯田,恢復潭州的耕種了!老臣看來,最遲也不過就是下一個春天!”
“下一個春天嗎?”看了看窗外已經生出淡淡綠色的春葉,第五百刃略有些沉默,他當然知道,自己有些急切了!只是在這空曠遼闊有孤寂蒼涼的幽州待得時間越久,他就越是懷念他從小生長的中州,想那裡的青山暖水,盼那明媚的春光麗日,想看見那奼紫花開,伸耳聽那輕盈軟語,期盼著有一天可以再次走在京城那寬闊的大道之上!
看著第五百刃,鎮北王心中微微一嘆,他知道不管這幽州多好,也依舊是苦寒之地,對陛下來說那無盡的空曠,恆古的蒼涼和永恆的孤寂是男兒的天空,可也是和家最遠的距離,“陛下,現在海外諸國在海上很是活躍,現在他們的鐵甲艦經常炮轟我們幽州和澤州的海灣,比起潭州,我們在這兩方的防禦也要做好,不然——”
“皇叔,你說的朕都明白。”第五百刃收回自己看向窗外的目光,“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看看那幾個帶回幽州的天神教徒,看看那些人為了天神不顧性命的樣子!若是急著進攻,那麼那些教徒就是背後的利刃!”
“陛下——”
“就按你說的辦!先加固幽州,澤州的海防,潭州的事情就交給葉侯爺吧!不過你真的認為天理教可以用來抑制天神教?”
“陛下!若論手段,天理教要比道家和佛家都更激進,若是平常自然不行,可要想將潭州的天神教徒儘快轉化過來怕是非天理教不可!”
“以毒攻毒嗎?皇叔,那王非敗為天理教新修訂的經書和教規,雖然朝堂上已經透過,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是怎麼看的?”
“王道長修的經書重在一個理字,微臣看來他不是以人倫說理,而是以自然道則說理,已然和之前是不同的教派了!”
“自然,道則嗎?也是人倫這東西看著長久其實每一朝都有不同!”第五百刃說著又道:“皇叔,我們炎華包神境的事情無論如何你都要替我儘快查清楚,要是能讓祖輩們回來,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微臣竭盡全力!”
……
在葉青愁暫時停下來的時候,潭州光復區域的生產恢復也在加緊進行,一片片被荒蕪,被毀壞的農田被重新整理,然後便是施肥,播種,十幾萬大軍近半數都開始了屯田,鄉野田間很快就是綠油油的一片,在這大好的春光裡,一對新人身著紅衣,在一群教徒興高采烈的歡呼聲中入了洞房——
看著那燈火籠罩的房屋,凌天月抱著雙臂,突然猶若夢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和醉凌霜達成一致,竟然導致最先和王非敗入洞房的成了問情書,問教主。
“姐姐?你說他們這第一次能過的好嗎?”一邊的梁思夢不由的對著凌天月問道。
“好嗎?自然好啊!我都把我們月宗的雙修秘法送給問教主了!你說好不好?”
“雙修?有這個必要嗎?”
“有啊!除非你跑到天涯海角,不然現在天下這個大勢,你不多爭一步,那就是危險,有了非敗,我也能為我們月宗在魔道之外開出一條通天大道!”
“可我覺得這樣有些委屈姐姐你了!”
“沒什麼委屈不委屈,你姐姐我不是那種分不清主次的人,而且這種彼此的牽制才能讓我不會寂寞,你要真讓我過那平凡之極的日子我反倒會膩味,當然過於激盪,勾心鬥角的也不行,最好是那種張弛有度的。”
“張弛有度的,姐姐這可是難上加難!”
“不!一點也不難,王非敗就是‘弛’,醉凌霜和問情書就是‘張’,這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
“王非敗是‘弛’,因為他的?”
“不只是,你別看王非敗平時也算積極,其實他是一個在自己世界的人,沒有外人的大家,他能保持幾個狀態,好似隨波逐流般的過很久很久,但是你跟他相處的融洽又不失小驚喜!”
“那張呢?姐姐你這個後院的事情,那可不是簡單的打打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