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說起來,洋洋灑灑幾個時辰就過了,可說的故事可能才一半不到,尤其是加入了說書的形勢,填充了無數的擬聲詞,形容詞之後,生動是生動,可那就更慢了!
“前輩這天也晚了,要不我們下次再說?”
“可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啊?”
“前輩晚輩這沒有吃飯,不能好好睡覺,這故事也講不好啊!”
“這個嘛!這樣吧!明天你繼續過來,我還要聽!”
“行!我一定過來!”王非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槍仙和問情書,他們也點了點頭,雖然每次陪著過來很麻煩,但這也是一個辦法,就這樣慢慢的互相接近,保險一些,應該可以很快的開啟局面……
就這樣一連十天時間,王非敗的故事是一個接著一個,他選擇故事一直是很小心的,雖然避免不了人殺妖的鏡頭,可也儘量不讓它成為主流,相反探討人性,探討妖性,獸性的故事倒是很多,它們都是王非敗從《聊齋志異》,《搜神記》等裡經過自己的改編化來的,在這場故事裡除了口乾舌燥的王非敗,最吃力的就是醉凌霜和凌天月了,因為從第二天起,她們每天都帶著筆墨做了一回新的聽寫員……
“看起來,這位龍前輩對我們的戒心放下來不少,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放下來一些。”王非敗說著看向了問情書,他知道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槍仙師父其實是同意他儘快拉近和那條龍獸的距離的,只是問情書這裡還要他多多勸說。
“還是小心些好!”
“可總要你們這麼陪著我也不是個事情啊!”
“沒有什麼陪不陪的。”
“那你的天理教呢?雖說手下能人不少,但現在正是重建教規,學習新經的關鍵時候,你得多在這些事情上面花花時間。”
“你放心!我還有時間,再說了還可以寫信!”話是這樣說,可問情書的臉色已經告訴了王非敗很多。
“這樣吧!我這幾天再試一試,看能不能讓它在你們沒有離開的情況下,靠近我,到時候可不要阻止我!”
“我——”問情書本想在多說兩句,可看到王非敗的眼神之後,她明白王非敗是鐵了心了,由於之下,只能道一聲小心!
又是兩天,這一天,王非敗講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讓龍蘭山有些意外,“你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前輩,您的珠子晚輩已經填滿了大半,不過晚輩想把它現在就交給前輩。”
“現在就交給我?”
“是啊!晚輩想親手交給前輩!”
“親手交給我?”
“都這麼多天了!前輩還不相信晚輩還有晚輩這些親友的信義嗎?還是前輩真的心裡害怕會傷著我們?”
“額,我不是不相信,我也不是怕傷著,嗯,怎麼說呢!你身後這兩個人就不能稍微退一退嗎?”龍蘭山面有難色,儘管隨著這幾天他已經靠近了很多,很多,但依舊是
“那他們兩個呢?”
“前輩,晚輩左邊這位是晚輩的妻子,右邊這位是晚輩的師父,這樣吧!晚輩勸說師父離得稍微遠一些,可以嗎?”對於王非敗他們這邊來說,只和王非敗接觸也是不行的,以後有些事情必然是要上邊來和這隻龍獸談的。
“也行!”龍蘭山有些猶猶豫豫,它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太小心了,而且以它現在的速度,遭到致命打擊的可能性很低,可它一直以來能活到包神境其它最大底牌之一就是小心啊!
“非敗!”
“不打緊!都這些天了!看得出來龍前輩還是靠得住的!”王非敗這話不只是說給身邊的人,也是說給龍蘭山。
看著王非敗那邊仙主動向左邊移動了不少的距離,龍蘭山也知道對方是想和他更親近一些,其它的不說這些天的故事真是聽得欲罷不能,昨天還夢到他躺在王非敗懷裡,左邊那個叫醉凌霜的姑娘給它撓癢,右邊那個叫凌天月的給它扇扇子,就和王非敗故事裡的大戶人家一樣,“那行,我,我過來了?”
龍蘭山慢慢地移動著,亦步亦趨,的移動了過來,然後再距離王非敗有三丈遠的時候,猛地一閃然後王非敗左手的珠子就消失了,他的右手則是始終抓著問情書的握劍的那隻手。
“非敗!”
“我知道,但人在世間那有完全的事情,今天我站在這裡就等於是有已經冒險了!既然這樣何不步子邁的寬些,你說呢??”對問情書說完,王非敗便看向一邊後退也比之前近了很多的龍蘭山說道,“前輩以後您就不妨在這個距離聽故事吧!不然我講的嗓子也不舒服啊!”
“這個?”龍蘭山看了看四周,然後遲疑著點了點頭……
一天又一天,每一天王非敗都會在故事講得濃厚的時候提些新要求,比如聽聽前輩你唱歌,我想讓前輩嚐嚐我做的點心,在一天,前輩您知道什麼好吃的水果,就這樣,半個月下來彼此間越來越近……
“我說前輩,你看今天我師父都沒有過來,要不咱們靠的近一些!”
“近一些?我怎麼覺得你有什麼秘密?”雖然現在兩者的距離不過一丈多一點,但一聽要靠近龍蘭山還是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