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息師弟,你這什麼表情,答應還是不答應得給一句話呀!”
唐清玄看著自家師弟,那張本是美如冠玉的臉突然間就變得古怪了起來,不禁疑惑不解,內心更是隱隱覺得不妙。
該不會看出是她放出狠話,引來了白向流吧!
唐清玄有些不安,著急道。
“哎!”
“難得師尊有如此雅緻逗我玩,作為他最疼愛的弟子怎能讓他老人家掃興呢?”
“何況這三個月來累的也是夠嗆,需要放鬆放鬆!”
“不過,玩嘛,自然的玩出點高度,激起幾片浪花來!”
冥長息眉頭微微顫抖,略有失望道:“白向流,還是弱了點,不過挑戰三龜甲獸倒也還算勉強。”
“嗯!”
“就這麼辦!”
“三個月後試煉臺見。”
冥長息緩緩的走向了閣樓外的泉湖,在不洗洗,身上金蝨怕都要發動戰爭了。
“什麼?”
“他說了什麼?”
“白向流弱了點,挑戰三龜甲獸倒也還算勉強?”
“這是我師弟說的嗎?”
唐清玄看著衣衫破爛,一步一步走向泉湖的冥長息,突然,她有種錯覺這是高手,真正高手中的高手。
高手不拘於外表,如她師尊,就特別隨意,而今冥長息也似乎不在意外表,而且身為真傳弟子,本應該綵衣飄飄,而他卻‘酷愛’青衫。
如此種種。
唐清玄愈發肯定,他師弟絕對是蓋世高手。
半刻鐘後。
雲海仙府前爆發出了陣陣狂妄笑聲:“哈哈哈,白向流只能勉強有資格挑戰三龜甲獸,這話說的霸氣,不愧是我唐清玄的師弟,果然她師姐一半的生猛!”
突然,唐清玄又陷入了困境。
“我師弟說白向流還是弱了點,不過挑戰三龜甲獸倒也還算勉強,這句話什麼意思,是他自己接受了白向流的挑戰,還是替三龜甲獸接受了白向流的挑戰啊?”
“三龜甲獸不是萌寵嗎?什麼時候具有那麼強悍的戰鬥力了?”
“不管了,先答應下來再說。”
唐清玄再次跑下了山去,這一次,她連跑的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雲海峰山腳,眾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