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息少爺,你施展的是什麼神通,太恐怖了。”
之前,冥長息施展飛劍,氣勢驚天,無比絢麗,看的他們心馳神往,不過最後那句毫無氣勢,輕飄飄的‘倒下’,卻更讓他們震撼。
樸實無華,簡單毫無氣勢,如隨手閃走蒼蠅一般,就擊殺瞭如此兇猛的鱗莽?
這神通也太恐怖了。
大道至簡,莫非就是如此。
而以後他們成為太虛劍宗弟子豈不是有朝一日也能有這般厲害?
三人神色敬畏,目光神往道。
“神通?”
“恐怖?”
“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施展神通了,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恐怖了?”
冥長息看著崇拜的五體投地的三人,冷哼道。
“輕飄飄的一句倒下,就擊殺了鱗莽,這不是神通是什麼,這不恐怖什麼是恐怖?”
“長息少爺,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對外說半句。”
東方黎思路活躍,他想到之前冥長息憎恨他們誇他,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希望他們繼續誇讚,其二他不想他的修為暴露。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別人不知道他修為,便極難做出判斷,關鍵時刻,他可以裝逼打臉,也可以狐假虎威震懾對手。
現在他將兩種可能都考慮在內,冥長息必然會告知他們事實。
東方黎目光如電,豎起耳朵,怕錯過每一個神態,怕漏掉每一個字。
“是呀,長息少爺,你就說說嘛!”
離小池雙眼炙熱,渴望看著冥長息,細聲細氣央求道。
“長息少爺,你就說我們聽聽吧!”
雷蒙一臉崇拜道。
“你們真想知道?”
冥長息看著三人渴求的眼神,無奈道。
“嗯!”
三人一見冥長息願意告訴,連連點頭道。
“哎!又要昧著良心說瞎話了。”
冥長息抬頭看向遠方,高深莫測道:“詐屍”
“詐屍?”
三人渾身一顫,面色驚悚,愣在了原地。
“這就震驚成這模樣?”
冥長息心底爽了些,接著道:“之前飛劍已斬斷鱗莽生機,它已經死了,而你們看見它抬起頭來咬我,那不過是是詐屍。”
“我之所以一句倒下,就讓它倒下,那不過是破了它的勢,也就是說我已經知道它死了,而它被我那麼一說,它也才知道它死了。”
冥長息怎可能告知他們事情真相呢?
“啊?”
“詐屍,是這麼回事?”
“鱗莽竟然是詐屍,是迴光返照?”
“那豈不是說剛才即便是我隨便說一句鱗莽你已經死了,它就會倒下?”
三人倒是聽聞過詐屍,迴光返照等說法,但並沒有冥長息說的這麼高深莫測,什麼破了它的勢,讓它知道它死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