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就這點陣仗,嚇唬誰呢?”
“像當初,妖龍遮天蔽日,一口吞下一座巨峰,還不是被長息少爺輕飄飄一聲倒下,就給斬殺了。”
離小池不屑的掃向鐵血營與王太保及妖孽女子道。
“離小池,那不是妖龍,也沒有一口吞下巨峰呀!”
雷蒙跟緊離小池小聲問道。
“嚇唬他們,說不定就怕了呢?”
離小池細聲細氣回應著走到了冥長息身邊。
“黑!”
“原來這樣呀!”
雷蒙明白過來後,腰板一挺,牛眼珠子瞪著王太保呵斥道:“嗨!小娃,你弄這麼點陣仗,這麼小氣!你這麼小氣就不怕你爸爸生氣?”
“我爹說了,男人就得有大氣魄,大胸懷,那像你這麼小家子氣,我都替你爸爸覺得丟臉!”
“丟臉!”
“丟臉呀!”
他的聲音十分粗狂,猶如蠻牛衝撞,整個城主府無人不知。尤其是冷諷聲,簡直要讓人直罵娘。
“王太保,今日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立馬給所有死者跪下道歉,並給予經濟上的補償,否則,休怪祖輩不念情面,一手滅了你!”
冥長息眸光如刀,渾身怒意肆虐,猶如一頭髮狂的神龍,威驚四海。
在場所有人都心底一震,幾經天錘碾壓。
“妖龍?”
“莫不是六脈匯聚的鱗莽?”
“他斬殺了鱗莽?屠了毛石瞳村?”
鱗莽略顯氣候,築基六甲修士奈何不了分毫,何況鱗莽是整個毛石瞳村眾人施蠱的產物,那些人不死,鱗莽就不會毀滅。
而他斬殺了鱗莽,豈不是屠了毛石瞳村。
要知道毛石瞳村中的高手修為已達到了築基五甲,還有幾個築基三甲,這樣的搭配,實力非同小可呀。
斬殺鱗莽。
輕飄飄的一句倒下就斬殺了鱗莽,這是何等神通。
屠村。
這又是何等的兇殘,何等的毒辣。
妖孽女子掃了一眼不遠處白白淨淨的少年,面色變得無比驚悚,簡直如見了絕世惡魔一般,心中更是悲痛萬分。
毛石瞳村可是他們在太虛劍宗內佈下的一枚重要棋子呀!
“城主大人,此人害你哥哥關押妄淵潭,害你顏面盡失,古城家族無臉見人,又如此狂妄,今日絕留不得!”
妖孽女子怒恨交加,今日就算拼盡最後一絲力量也必須得將冥長息斬殺於此。
否則,大計必將功敗垂成。
“哈哈哈!”
“跪下道歉,饒我不死!”
“冥長息呀冥長息,你看看,就連你那坐騎都害怕的溜走了,你竟然還不知所謂,今日是誰跪下求誰呀!”
“你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