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君入甕,又來甕中捉鱉,再來強者救君,一波三折,這少年究竟什麼身份?
坐騎都馬車迎接,陣仗何其之大,可見城主多麼的尊敬,而後又動用古城卞禾令下了誅殺令,可見多麼的憎恨。
就當必無翻盤的時候,強者入內,絕地反擊,救了他們?
還殺了城主,還殺了姬蘅?
敢在依附太虛劍宗王家殺城主,就這麼不懼王家,不懼太虛劍宗嗎?
還殺了姬蘅,也不懼南域烏合嗎?
不懼太虛劍宗,不懼南域烏合,一送便是二十封信,此刻想起來,這二十封信或許也不是用雨藏大海之法來隱瞞身份,而是本就有這麼多信送?
境內十封,境外十封,這少年究竟什麼來歷,如此神秘?
“你們可知調查清楚強者何方來歷?”
錢掌櫃神色凝重道。
“強者出現剎那,城主府便佈下結界,我等無法探查!”
小可,小影也甚覺詭異。
“小可,小影,不可再插手此事!”
龍庭居客棧有太虛劍宗顧小柒庇佑,可此少年壓根不懼太虛劍宗,不懼太虛劍宗還會懼顧小柒?
如果插手太深,難免會引來無妄之災。
錢掌櫃嚴肅叮囑道。
“嗯!”
小可小影點了點頭,退了出去,可腦海盡是那少年的身影,這身影就像在仙霧繚繞中,捉摸不透,看不清真身。
太撲朔迷離了。
冥長息三人剛出城主府,一頭高大雪白的馬兒噠噠噠直奔而來。
目光掃了一眼三人,咧了咧嘴,又朝遠方瞟了幾眼,似乎在說它是去搬救兵,絕非猥瑣馬?
“我還應該表揚你?”
冥長息翻起白眼道。
“籲~~”
白駒輕鳴,狠狠的點了點頭,接著腦袋揚了起來,似乎又在說,本駒拼命跑去搬救兵,自然得表揚呀!
就在此時。
不遠處走來幾人,幾人瞟了一眼白的發亮的白駒,眉頭輕顫道:“耶!這不是之前躲在橋下,尾巴捲起荷葉蓋在身上的白馬嗎?”
“怎麼還趕在我們前面了?”
幾人搖了搖頭,走向了遠方。
而此刻,白駒不動聲色,緩緩轉過頭去,幽幽的的看向了幾人。
“你個猥瑣馬,還想殺人不可!”
冥長息狠狠一瞪,白駒才低下來頭來。
“猥瑣馬?”
“你剛才怎麼不這麼兇呢?”
“現在又耀武揚威!”
“鄙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