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地牢裡,突然恢復了往常的冷清,只剩下燕帝與公子渝,公子溪,公子治和霓無音幾個人。
“慕容治,你真是越來越猖狂。都怪寡人平日裡太過放縱你,竟讓你不知天高地厚!”
公子治嚇得大氣不敢出,只是聽著燕帝的訓斥。
“來人,把公子治給寡人削去王籍,貶為庶人!”
貶為庶人?!
公子治惶恐萬分,驚愕失色。他癱坐在地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且慢!”
周後匆匆趕到,制止了燕帝。
“都是臣妾教子不善,是臣妾的過失。可是子治——他可是陛下的親生兒子啊!”
“對!就怪你!”
燕帝朝跪在地上請罪的周後怒吼道。
“寡人今日若是不好好管管他,他來日會成什麼樣啊?弒父奪權?”
“兒臣不敢!”公子治連聲求饒。
“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你不是還要殺了公子渝嗎?你對你弟弟都能下次狠手,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燕帝憤怒地瞪了一眼公子治。
“今日看在你母后的面子上,寡人就先饒了你這一回。你要是再蓄意滋事,寡人絕不輕饒!”
“多謝父王,多謝父王!”
公子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周後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都散了吧!真沒想到這麼晚了,竟然還能看到一場鬧劇!”
燕帝嘟囔了一句,意味深長地看了公子溪一眼,回朝陽宮了。
【朝陽宮】
燕帝與公子溪還在徹夜長談。燕帝用手掀開茶杯的杯蓋,端起杯品了一口茶。
“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
公子溪雙手交叉,行禮回答道:“能為父王辦事,是兒臣的榮幸。”
燕帝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公子治一直盯著繁花令,你想想該怎麼辦?”
原來,燕帝一直對繁花令的事情和每個人的所作所為都瞭如指掌。
“既然父王不想讓任何人得到繁花令,不如就毀了它。”
公子溪冰冷地說著,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