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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梁心靠在窗臺上,沉思著她跟榮燚相處的情境。
聰慧的她若有若無得幾次試探,發現榮燚一直將她當小妹妹、甚至女兒般寵溺,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對榮燚勢在必得的上官梁心,決定打持久戰,來個溫水煮青蛙,不緊不慢得將他“拉下水”“腐化掉”。
她慢慢坐到辦公桌前,繼續剛才的工作。
可愛的她,絲毫沒覺察自己的用詞多麼不妥,什麼拉下水、腐化掉亂七八糟的詞語。
聖誕節之夜,上官梁心很不湊巧的感冒了。
前幾天陪同張領導,下鄉慰問貧困鄉村老黨員時凍著了。
每到年底,領導都會到貧困地區慰問貧困群眾。
從未有過下鄉慰問經驗的上官梁心,只穿了件駝色羊絨大衣。
她沒穿入冬前榮燚給她新買的那套羽絨服。
小姑娘為了臭美,不穿厚實笨拙的羽絨服,這可真是“美麗動人(凍人)”。
下午,跟海寧一家服裝公司簽訂一筆大合同的榮燚回到公寓。
見老早就提議聖誕之夜鬧通宵的某人,蔫頭耷腦得倚在客廳沙發上,不像往常般見到自己回家歡呼雀躍的迎接。
榮燚看著上官梁心紅撲撲的小臉,趕緊伸手摸摸她額頭,壞了,小傢伙發燒了。
榮燚連鞋子都沒換跑上樓,拿上那件給她新買的玫瑰色羽絨服,將發燒的上官梁心包裹起來。
抱著她就往外衝去,上了車,快速駛往浦東區二叔上班的那家醫院看病。
掛號、診斷、拿藥,忙乎半天總算給上官梁心掛上了液體。
榮燚滿心滿眼的都是小不點,根本沒發現上晚班的二叔就在不遠處注視著他。
冬天液體涼,怕她難受,榮燚雙手小心捂著她輸液體的右手背,給她增加些體溫。
上官梁心在榮燚的精心伺候下,舒適得躺在病床上睡著了。
輸液室門口,二叔榮蔥一身白大褂,凝望著大侄子忙前忙後的身影。
他仔細端詳著昏睡的上官梁心,站立許久才離去。
輸完液體已是半夜三更了,榮燚將熟睡的上官梁心抱上車,回到家。
又小心抱到她居住的臥室,小傢伙睡得真香。
怕吵醒她,他躡手躡腳下樓給上官梁心熬稀飯。
半夜,上官梁心迷迷糊糊地被榮燚餵了一大碗稀飯,雙眼睜不開又睡死過去。
榮燚生怕小傢伙的病情再反覆,握著小不點的手,蜷縮在床位睡著了。
第二天退了燒,上官梁心精神頭又來了,死活鬧著不去打針。
榮燚跟哄小孩般,連哄帶騙帶著她打完一個療程,就這樣雞飛狗跳得迎來了元旦。
在醫院裡,榮蔥早已摸清了容燚帶漂亮女孩打針的時間規律。
他在不遠處可把大侄子對女孩的呵護看到眼裡。
瞧,大侄子榮燚跟個二傻一樣給女孩喂水喝;
瞧,榮燚雙手抓著女孩的手放在他的俊臉上,花痴似的望著睡著的女孩。
榮蔥在榮燚的舉手投足間看到的是,榮燚對女孩寵溺和,滿滿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