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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某銀行許副行長,這幾日很是苦惱。
療養院專案資金,在柴行長的爭取下已全部到位。
最終經過專家論證,決定將選址選在浦東郊外張村的150多畝國有土地上。
去年柴行長就未雨綢繆,做了前期調查跟摸底排查工作。
這段時間,工作組成員在上海市徵遷辦公室的協助下。
120多畝土地及地上附著物進行評估後,從老百姓手中買了下來。
最頭疼的是夾在中心的廢品收購站,業主至今未鬆口。
這地段如楔子般鍥在中心,是專案的中心地段。
前段時間,銀行已經將1.4億元提高到1.5億元,可人家業主仍遲遲不露面。
這不,在自己多次電話求爺爺告奶奶的懇求中,業主才姍姍而來。
可談了半天,這良言公司總經理良言一直不鬆口。
以什麼公司是合資成立為由,非得等公司副總前來一起商量。
可是大後天,是上級銀行給上海支行徵收土地的最後期限了。
許副行長無奈得看著對面沉住氣的良言,正慢條斯理得品嚐著龍井茶。
擦擦額頭的汗,長嘆一聲去給柴行長彙報。
雖說自己是專案負責人,可上官行長是組長,自己是副組長,天塌下來有上官行長頂著。
有難題了,自然找上官行長解決。
不知為什麼,眼睛一向毒辣的許行長,感覺這個梁總理只是掛了個總經理的名,根本拿不了主意。
最終拿主意的,應該是那位據說,早晨從外地乘機趕來的副總。
在多次交涉中,許副行長就發現,遇到棘手問題,良言就出去打電話,跟那位未露面的副總商量。
上官行長聽完許副行長的彙報,包括許副行長自己對良言公司領導層的猜測。
上官紫嫣右手食指抵著太陽穴,思索片刻問:“揣摩出對方的底線了嗎?”
許副行長說:“自始至終,良言咬著2.1個億不鬆口,還真看不出來。”
上官紫嫣若有所思地說:“當初他們花了6600多萬元,不到五年時間打算翻上3倍,這算盤打得可真響。”話語間蘊藏著怒氣。
看著許副行長愁得五官都擠在一起了,上官紫嫣給他一個定心丸:“良言那位狗頭軍師何時到?”
此時的她,不知道自己嘴裡的狗頭軍師,就是女兒稀罕多年、惦記多年心尖上的人。
許副行長見上官行長準備出馬,屁顛顛說:“中午一點到上海。”總算將這包袱卸了。
上官紫嫣看看如釋重負的許副行長,心想,這段時間也確實辛苦他了。
瞧,本就瘦削的身材,最近這段時間,瘦得都快跟馬竿媲美了。
下午三點半,某銀行支行的貴賓室裡。
從外地趕來的榮燚,坐在良言右邊。
良言左邊坐著吳助理,榮燚右邊坐著韓俊。
這間貴賓會議室按照商務會議室佈置的,上面吊著白色吸音吊頂,會議室南面是寬敞明淨的大落地窗。
北面是高大的影片螢幕,東西兩面是特殊材料製作的米黃色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