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得到肯定,凌寒趁熱打鐵的開口問,“那你的人是不是我的人?”
這個問題就有歧義了,風千墨嘴角微揚,“我的人自然是你的人啊!”
說得是理所當然,更甚者是眼角帶笑,“連我的心都是你的,你說我的人是不是你的人呢?”
感覺到自己的意思被風千墨很好的曲解了過去,凌寒忍不住的翻了翻自己的眼皮,“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正經點行不。”
頓時就變了臉色,風千墨很是委屈,“娘子,我覺得我挺正經的啊,你瞧瞧不管你問什麼,你要什麼我可是一一回答一一答應的,哪裡有不正經的成分了?”
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瞅著風千墨此時是一臉的哀怨,好像一個被自己丈夫欺負了的小女人一樣,哀怨的眼神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飄著。
可是,問題風千墨是個男人,而她才是那個小女人好不好?!這怎麼就掉過來了呢?
凌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和風千墨在一起之後,最招架不住的就是風千墨一臉無辜甚是委屈的看著自己,看著活生生一個怨婦。
尤其是現在敞開心扉和風千墨在一起,明知道風千墨是裝出來的,可是依舊招架不住。
“行行行。你正經,你比誰都正經,行了吧?”
天啦嚕,誰來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她想象中的大男人呢?問晴口中的戰神呢?風天樂眼中的冷麵兄長呢?
都去了哪裡了?怎麼在她眼裡覺得風千墨就是一逗比?
看著凌寒朝自己作投降狀,風千墨笑開花,臉上更是燦爛得好像秋日裡的暖陽一般。
這還差不多嘛!他的娘子真的是越來越可愛,越來越善良了呢!
“你的屬下是不是我的屬下?”思忖再三,凌寒選擇換一種說法,她可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風千墨繼續的糾纏下去呢,得儘快的解決風天樂的問題才是。
只見坐在書桌前的風千墨手中的書本落下,很好的壓住了那一封信,隨即眉頭輕挑,“景王府是你當家作主,就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覺得我的屬下是不是你的屬下?”
這明顯就是白問嘛!
感覺風千墨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凌寒忍不住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好吧,她犯傻了。她居然在風千墨的面前問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連景王府都是她的了,連風千墨都是她的了,這還有什麼不是她的呢?
“恩,我明白了。”凌寒點了點頭,“你的府邸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東西也是我的。但是我的還是我的。”
這下,輪到風千墨有些不淡定了。
“娘子,為什麼我的全部是你的,而你的還是你的?”
這很不公平啊!好歹也是他的是她的,而她的也是他的嘛。這樣才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啊。
然而,風千墨的抗議在凌寒這裡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眉頭輕挑,有幾分耍流氓的意思,“怎麼?你有意見?”
凌寒想,此時的自己肯定像足了一個黑社會的大姐大,除了沒有翹起自己的二郎腿,語氣和氣場方面是十分相似。
“……”
一時,瞅見這般的凌寒,風千墨有些不習慣。畢竟從他認識凌寒到現在,凌寒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這麼一面啊。
用別人的話說,自大又打女人,有點不知死活。可是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率真直接沒有一點偽裝和做作。
給了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