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條她裹住江祁的腦袋,胡亂的揉著他那顆腦袋,嘴上著急問:“怎麼樣?人抓到了沒?”
看他們兩手空空,應該是沒有。
江祁看著她比他矮一個頭,還硬是要給踮起腳尖的給他擦頭。
鑑於對她的瞭解,他覺得她肯定不是關心他,純屬是想摸他這顆腦袋了。
因為這頭是她剪的,大小姐覺得自己的東西都是最精緻的,愛屋及烏,這顆腦袋最近一直得到了她的寵幸。
他無可奈何的低嘆了聲,也不知道讓她給自己剃頭這事做對了沒,乖乖的俯身低頭給她擦。
喬薏寧果然眉開眼笑了,雙手更加肆意的揉著他的寸頭。
無慮緊繃著臉看著那邊,再對比自己身上孤零零的毛巾,嘴角都抿了下來。
正準備隨意擦拭,手裡的毛巾被人一抽。
他瞪直眼睛看過去。
就見罪魁禍首江祁拿著他的毛巾,給他小姐擦著。
無慮陰森森的磨牙:“......”
一把抓過旁邊無憂放凳子上的外套憤怒的擦了起來。
正在看戲的無憂:“...”
擦!!
憑什麼最後受傷的是他?!
江祁拿著毛巾披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捏了捏她通紅溼潤的鼻尖,“雨傘給你當廢鐵拿著的?”
喬薏寧滿腦袋都是今晚的事情,也不著急身上溼了,“你快說,怎麼樣啊,孟天縱呢?”
江祁微眯眼眸,“跑了,他樓下有人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