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喬薏寧去了洗手間。
包廂內就只剩下江祁和藺遠修二人。
男人飯局上向來只喝酒,飯菜吃的少。
喬薏寧這個暖場的離開了,剩下兩個人就是無盡的靜默。
“咔擦——”打火機的輕響聲響起。
藺遠修咬著香菸,煙霧嫋嫋,彷彿將那層斯文的外表徹底遮蔽上。
江祁微微擰眉,說了今晚第一句跟他說的話,“她不喜歡煙味。”
藺遠修眉眼陰翳之色掠過,煙霧讓他眯了眼睛,嗓音由溫轉冷,“你跟以前相比,判若兩人。”
他從座位上站起身。
將酒瓶拿了起來,往江祁面前的酒杯倒了半杯酒。
“喝?”他把酒杯推到他的面前。
嗓音清淡簡短,聽著像詢問,卻帶著一股逼迫。
江祁把酒杯端了起來,在藺遠修神色剛有舒緩時,那妖冶的紅色液體就這麼直直的倒入了垃圾桶裡。
藺遠修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一股怒火染了漆黑的眼眸。
他彎腰,指尖刺鼻的煙味充斥兩人的鼻尖。
他咬著牙齒。
“江祁,你以為攀上高枝,就不是當年跪在我腳下求我的人了?”
“我至今都還記得......你顫抖的樣子。”
“就算你現在裝的多清高,你也洗不掉我在你身上刻下的烙印。”
江祁修長捲翹的睫毛輕動了下,眼底下方打了一層不深的暗影,他從始至終都是雲淡風輕的態度,他說的再狠,都影響不了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