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
隔壁助教的臉色也變了,笑都笑不起來。
原本只是想奚落一下雲大的人,可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挺年輕的助教,居然不是走後門的水貨!!?
“她的解法,有.的味道了。”
有看熱鬧的教授呵呵笑道,讚賞的點了點頭。
司承言有點笑不起來:“……可不是嗎?”
這豈止是有點,這特麼根本就是.本人啊!!
司承言開始對裴允歌不做人的行為痛心疾首。
這個傢伙,就不能對經不起風雨的花骨朵們保留一絲善意嗎?
逐漸的。
看完裴允歌寫完一題又一題,隔壁的教授快坐不住了,極力的剋制住把這臺上的人拽下臺的衝動……
內心極度後悔讓這個人上臺。
這到底是什麼人??!
即便是他們這些做教授的,也不一定能像裴允歌這樣,速度這麼快的寫完。
忽然。
裴允歌寫到第三題,停了下來。
她轉過了頭,問,“我能只寫答案嗎?”
評委席上的教授:“……”
雲大和北川的少年班學生:“……”
路子這麼野嗎?
要求直接寫答案的,這真是第一次碰見。
雲大少年班的學生更是眼皮一跳,突然有種預感。
他們好像一直低估了他們班這位助教……
“不行。”司承言不念舊情,鐵面無私。
裴允歌眉梢抬了抬,漫不經意的眼神,看得司承言有點心裡發毛後,又轉過了頭。
但誰知道。
下一刻,裴允歌左手又慢條斯理的拿起了一根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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