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莉，增加控制人心，誘惑人心，誤導人心等精神控制方面的排除選項。”

白辰淡淡道。

“你是，它們被控制蠱惑了？”

武輕眉分身認真道。

隔壁老黃，二黃心有靈犀。

“蜃系舊日支配者還有這能力？”

“可我們的資料庫里根本沒這方面的資料啊。”

作為逆神話，他們擁有東土靈能協會的最高許可權。

對於所有有關舊日支配者的資料，他們都瞭如指掌，其中的確有蜃系，也有能夠掌控人心的精神心靈怪物。

但同時滿足這兩項的，至少在目前的資料庫中並不存在。

“如果真的被蠱惑，怎麼解釋四條人類海盜船上的人類划水的行為。”

來三發這海盜頭子的表現非常不海盜。

但根據武輕眉的瞭解，他們也好，蘭德這樣的西方海盜也好，都沒有能抵禦心靈控制的手段。

也就是，他們的表現不像是被控制而是自主選擇。

“這個很簡單啊。”

“要麼就是他們本身就是打團時摸魚的划水慣犯，要麼他們受蜃系靈能影響，此時此刻眼前看到的是能讓他們划水的場景。”

看到武輕眉分身臉上的茫然。

白辰聳了聳肩：“看起來不僅僅是舊日支配者。”

“才中心乃至於東土靈能協會，對蜃系靈能的認知，也嚴重不足。”

“蜃系靈能本身就有蠱惑人心的屬性。”

“如果再加上一點一號舊日支配者的精神衝擊，心靈暗示什麼的。”

“並不需要多少精神方面的能力。”

“就能把哇啦啦魚人，大腦都沒有的骨頭軍團，還有這幫老偷奸耍滑划水海盜給忽悠瘸了。”

“薩莉，列印一份蜃系靈能的基礎常識給武輕眉閣下的分身。“

才中心內的武輕眉一張大媽臉臊得滾燙。

老黃，二黃，也是一副被打擊聊尷尬。

要是別人敢東土靈能協會對蜃系靈能認知不足。

他們一定會噴對方一臉。

居然敢在協會所屬才中心面前裝十三？

可從雲鯨開始，再到死火山島，再到眼前。

白辰已經用無數事實證明，他對蜃系靈能的瞭解的確遠在協會之上。

“這怪物！”

“白辰同學到底什麼來頭啊。”

“深洋，絕對來自深洋。”老黃，二黃判斷除了真·老深洋·逆神話的傳承之外。

再也沒有其他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