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逃之夭夭,將來,也好跟這官府的人,玩一場‘貓捉耗子’的追逐戲。
正在閻諾思忖之際,墨手一揚,往閻諾招了招,薄唇輕啟:
“過來。”
閻諾環胸,眉角一挑,這口氣,這命令人的口吻,聽著可不怎麼好。
對上墨淡笑的眸子,閻諾站在原處,“何事?”
對於閻諾這表情,墨顯然不悅,蹴然伸手撫上自己心臟,這個感覺……似曾相識……
咬緊牙關,原本微眯的眸子緊閉。
額頭已然沁出細細的一層冷汗。
花憐月!花憐月!
整個酒樓大堂內的氣溫,驟然下降,倏地砭人肌骨,冰凍三尺。
原本還在交織打鬥中的雙方,冷不丁渾身哆嗦,更有甚者,連手中的兵器也掉地。
“墨……”
閻諾輕呢喃,雙目大睜,這雙黑得如墨汁的雙眼,怪異至極,讓人不由得膽怯心寒……
這個感覺……
是他。
“靳珩?”
扶住他如冰的手臂,“你的,你的……”
火蠍寒毒發作了?
即使情況緊急,閻諾也沒傻到當著如此多人的面說出來,授人以柄,持人長短的道理,她怎可不懂?
閻諾話落,雖然僅僅是那重複的兩個字,原本被她抓住的那修長有力的手臂,反抓住閻諾的纖手,“你,知道?”
嘴角似有似無的咧了咧,那麼,就沒錯了,自己所忘記的那三年之事,不是如今這個容貌,‘靳珩’這兩個字,也是他在三年前用的吧。
他,從小便沒有姓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