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高言在來醫院之前就已經接到了訊息,他點頭,為此表示遺憾。
“我已經讓人他們儘量留人了!”
鄔一愷冷笑。
“一心求死的人,是留不住的。”
既然敢單槍匹馬過來殺人,自然就沒做全身而退的準備。
更何況,自己身上就帶了毒素。
兩個人交談的過程中,醫生走了過來。
“劉先生,鄔局長,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經過我們的初步檢測,對方的手上和身上都帶著神經性毒素。一旦有人觸碰的話,就會透過相互接觸而傳染。”
而死掉的那個人,也是因為被神經毒素侵蝕神經,造成神經性的窒息錯覺。
鄔一愷揉了揉額頭,眯眼看著劉高言。
“神經!又是神經!你當真不知道對方究竟揹著你們都幹了什麼事情麼?”
劉高言搖頭。
“宮家的確有醫生這些年專門在研究怎麼攻克神經方面的疾病,但是他們一直被關著,除了每一任家主,誰都不可能知道他們的下落。”
鄔一愷眯著眼睛。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都是宮老爺子做的?”
劉高言慌忙搖頭。
“不可能的!老先生著急想要穩定大局,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而且做這種事情有害而無益,他怎麼會做?”
“那就是有人洩露了他們的地址。畢竟,人既然是人,就有弱點和缺陷。就比如說你,哪怕表現得再比別人強悍,可只要一提到宮老爺子,你就會精神緊張,下意識地為他辯駁!”
劉高言愣了一下,沒反駁。
因為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所以,你是說老爺子的身邊出現了宮少爺的人?”
“這個,我覺得宮老爺子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而且,懷疑一切,才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除了你自己之外,你能夠確保誰不會背叛你?”
沒有!
一個都沒有!
劉高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向醫生。
“什麼方面的神經毒素,你們有結果了麼?”
“沒有!現在只能進行初步的檢測,具體的得等我們回去警局那邊之後再做詳細的檢查。”
“你只是進行了比較出擊的檢測就已經知道了這是神經毒素?”
法醫也覺得相當無語。
“先生,我們是專業的醫生,而且我幹這一行已經三十多年了。對於這些事情有足夠的判斷能力。”
他帶著劉高言往死者那邊去,仔仔細細地跟對方說了一下死者死亡時候的樣子和這個神經毒素可能執行的方式。
“不過,劉先生您說的也不是沒有一定道理的。這件事情我會慢慢的和警局的人做進一步的探討。”
劉高言心裡面窩了一肚子的心事。
蘇晴的電話打不通,不過也幸好急救了一晚上,保鏢腦死亡了兩個人,蘇大海哪怕搶救及時,腦損傷也已經落下了後遺症。
所以等到第二天蘇晴趕到醫院看到病床上坐著的蘇大海的時候,她眼底飛快的滑過了一抹流光。
這人,沒打算放過蘇大海。
可是,蘇大海已經被霍瓏割了舌頭,她已經讓醫院對外宣稱蘇大海手不能書,口不能言了,但是對方竟然再一次找了上來。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對方不然就是一直在她放了眼線,不然就是在她身邊一直待著。
配合上昨天蘇大海他們受傷的時間,蘇晴有理由相信是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