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心才不管別人，把一張銀行卡扔在桌上，自顧自的開口。

“我餓了，渴了。要吃鮮奶味道的麵包，要吃……”

她點了一大堆，趙衛剛點頭哈腰地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指揮自己下面的隊員出去給霍安心買東西。

“霍小姐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

“吩咐不敢當。我就是想要問問，究竟是誰讓你把我們帶來的？”

趙衛剛一臉懵逼。

“難道不是你們在療養院裡面，為了保護蘇晴，想要毀壞證據，所以縱火了麼？”

他們縱火？

“我們是剛剛從那邊回來沒錯，但是也不至於說是我們放的火吧？”

趙衛剛擰眉。

“這個得等一會兒做筆錄的時候，我問，你們再回答。而現在，你們沒用反問我的權利。”

外面的小警員馬上把霍安心要吃的東西拿了回來。

霍安心不過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面色大變。

“你……”

趙衛剛笑了笑，舔著臉。

“對不起了，霍小姐，這邊就只有這幾種。如果您還想要的話，等回頭我再去給您買。這些東西，您就先湊合一下。”

可是，霍安心一點兒都湊合不下來。

趙衛剛也沒有那個繼續蘑菇的意思，開始給他們一人一個房間做筆錄。

趙衛剛負責的人，是霍瓏。

“霍先生，做一個交易？”

霍瓏看著趙衛剛，忽然笑了。

趙衛剛有些不耐，他收回了表情，冷冷地看著霍瓏，表情難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笑什麼？還不給我閉嘴？”

霍瓏輕輕地搖搖頭。

“我只是笑，大家一直都說在商言商。你這個做警察的，倒是比我還像是一個商人。只是，你真的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對得起你身上這一身衣服麼？”

趙衛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眼中帶著悵惘。

“誰說不是呢！有時候我也覺得，我自己太過分了。但是有時候吧，我又覺得，其實人生麼，不就是那麼回事兒。”

話音一轉，他又開始說起來“做生意”的事情。

霍瓏問對方要了一根菸。

趙衛剛拿了打火機，給他點上。

態度自然，根本沒有剛剛半點兒囂張氣勢。

“你想要跟我做什麼交易？”

“我拿了一筆錢。”

“宮梵良的？”

“嗯！”

“然後？”

“我想要洗手了，但是我需要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