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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醉酒問話

白茴茴今日隨她爹孃去參加紀長老孫子的滿月宴,她本是不想去的,一來紀長老再三盛情邀請,她一個晚輩,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二來,她確實不想看到花曲柳那張臉在眼前晃悠。

聽說要吃過晚飯才會回來,小枝和花曲柳在葡萄架下躺了一下午,身子骨都躺軟了。

她將花曲柳從搖椅上拽起來,道:“你知道你現在最需要什麼嗎?”

“什麼?”花曲柳去參加紀長老孫子的滿月宴,她本是不想去的,一來紀長老再三盛情邀請,她一個晚輩,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二來,她確實不想看到花曲柳那張臉在眼前晃悠。

聽說要吃過晚飯才會回來,小枝和花曲柳在葡萄架下躺了一下午,身子骨都躺軟了。

她將花曲柳從搖椅上拽起來,道:“你知道你現在最需要什麼嗎?”

“什麼?”花曲柳蔫頭耷腦的,軟趴趴地隨小枝搖來晃去。

“你需要酒,人間最烈的酒,人族不是常說嗎,一醉解千愁。”小枝像個知心好友一般說道。

花曲柳蹙眉,搖頭道:“酒?我不愛喝酒。”

小枝心裡暗喜,不愛喝就好,嘴上卻挑釁道:“哪個男人不愛喝酒?我看你根本就是沒酒量,一杯倒。”

“哼,我堂堂上古妖王會一杯倒?去,去給我將這人間最烈的酒找來,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千杯不醉。”

得,狐狸掉進陷阱了。小枝趕緊跑到廚房裡,將白茴茴珍藏的好酒都給搬了出來,甭管是什麼酒,只要能醉人就行,她今日,就是要將花曲柳給灌醉。

不愧是回龍山出來的,這花曲柳和小枝一個德行,明明一杯就倒,偏要吹牛千杯不醉。

天色向晚時,葡萄架下吹起了清涼的風。

花曲柳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抱著酒罈子抹眼淚,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一般。

差不多了,小枝戳了戳花曲柳,問道:“你喜歡茴茴嗎?”

花曲柳打了個酒嗝,傻笑道:“喜歡。”

“那茴茴喜歡你嗎?”

花曲柳一巴掌拍在小枝腦袋上,一滴眼淚隨著他的動作滾下來,委屈地問道:“你說,茴茴喜不喜歡我?”

小枝揉著腦袋,咬了咬牙,又問道:“那小枝喜歡陸七嗎?”

花曲柳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抱著酒罈子哭了起來,“小枝,小枝喜歡陸七,我們都知道,可我們不能說,誰說誰變大王八。”

小枝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這幾日的猜測也有了答案,陸七果然騙了他。

她就說那個話還沒說兩句就紅眼睛的愛哭鬼,肯定沒對她說真話。

她心裡的痛意襲來,可她又覺得鬆了口氣,竟隱隱有些歡喜。

“那小枝喜不喜歡青荇仙君?”

“青荇仙君?哦,幽檀山那位是吧,你難道不知道嗎?當年月老那廝誤牽了紅繩,害得小枝和青荇仙君被紅繩反噬,痛苦不堪。小枝若是喜歡青荇仙君,又怎麼會受那噬心之痛。”花曲柳揪著胸前的衣襟,彷彿痛的是他。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夏雲澤不知從哪裡撿來一枚苦心果,讓小枝在上古七星禁咒解除當晚服了下去,她心有不甘,不願忘了陸七,最終心力交瘁,昏睡不醒。小枝,小枝多可憐啊,嗝……她和陸七,就和她父君孃親當年一樣可憐。”花曲柳的記憶像開了閘,從三千年前滾滾而來。

小枝怔住,父君?孃親?這對她來說,是十分陌生的兩個詞。

小時候她曾問過師父,自己的爹孃是誰,師父說她和小蓬都是他在回龍山裡撿來的,對她的身世並不知情。

從那以後,她便不再關心這個問題,只當自己是野生的。

原來,她也是有爹孃的嗎?

“小枝的父,父君孃親是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