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初然在熬了幾個通宵之後就病倒了,她在快要完成最後一份資料整理的時候,因為熬了幾個通宵的原因,夏初然發覺自己昏昏沉沉的,像是很不舒服的樣子,接著她就暈倒在電腦面前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夏初然發覺自己不對勁了,身上沒有任何的力氣,而且眼睛看什麼東西也是模糊的,她起身想要去喝水的時候,也是沒有力氣走動的,夏初然就感覺自己生病了。
她慢慢走回了自己的臥室,翻箱倒櫃的找體溫計,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的一個小盒子裡找到了體溫計,放在腋下就開始量體溫了。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把體溫計拿出來看她的體溫,然後就發現自己發燒了,體溫三十九度五,相當於高燒了,然後她立刻走到了客廳去找藥箱。
好不容易找到了藥箱,然後開始找退燒藥,她也沒有看藥是否過期了,就接了一杯水開始吃藥了。
她吃完藥後感覺自己還是昏昏沉沉的,她覺得可能是因為藥效起作用了,就去臥室去睡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再繼續做整理資料的工作。
等到夏初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然後她立刻就坐起了身,她在想她剛剛是在家裡,怎麼突然就到了醫院裡來了?
然後夏初然就看到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任姐就走了進來,夏初然剛想問任姐,自己怎麼會在醫院的病房裡的,任姐就開始責怪她不注意身體,把自己折騰到了醫院裡。
然後任姐就說她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醫生說是因為勞累過度導致的發燒。
夏初然說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裡,然後任姐就告訴夏初然是因為打她的電話沒有接,發簡訊和微信也沒有回,以為出事了,幸好她有她家的鑰匙,然後就去了她家裡檢視情況。
任姐說等到了她的家裡,發現怎麼也叫不醒她,就打了救護車把她送來了醫院,然後檢查了一下,所幸只是勞累過度了,打了針就應該好多了。
然後任姐就責怪夏初然不懂事,把自己弄得那麼辛苦,資料什麼時候都可以整理,何必急於在這一時?任姐讓夏初然在醫院裡待上個幾天,等身體好透了在再出院。
夏初然剛想問資料怎麼辦?任姐就告訴她資料她已經送到公司裡去了,和老闆說了她的情況,也幫她請假了,那些資料她讓安季涵已經做了,這些明明都是安季涵的工作,擺明了是看她好欺負才故意丟給她做的。
任姐讓夏初然好好休息,隨後她就離開了病房,夏初然繼續躺在了床上,然後她就又睡著了。
在醫院病房大樓前的停車場,任姐上了車,對著後座的項慕言說夏初然已經醒了,讓他放心。
項慕言本來緊張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當時聽說夏初然病了,立刻就想要來醫院看望,被任姐給攔了下來,任姐告訴項慕言,他現在是公眾人物,出現在醫院那樣的場合會亂套的,然後他讓項慕言跟著自己,然後帶著他去醫院。
任姐讓項慕言在車裡等著,她自己上去看一下夏初然的情況,隨後就知道了夏初然現在沒事了,他也就放心了。
項慕言想要等夏初然出院以後,就讓她做自己的私人助理,不再歸公司的管理,只要讓她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一概不要管。
期間在夏初然住院的時候,項慕言偷偷的去看過她幾次,但都是匆匆的一面就離開了,他不能待的太久,否則就會被人給發現的。
然後項慕言覺得這樣不太行,就把自己打扮一番,讓別人可以認不出來自己就可以了。
隨後項慕言開始喬裝了一下,他這幾天沒有任何的通告,然後就在家裡開始打扮自己,選出了幾件可以能順利的進入醫院的行頭。
最後是怎麼都不滿意自己選的服裝,然後他就把任姐叫到了家裡。讓任姐替自己選擇可以去醫院的服裝。
任姐實在拿項慕言沒辦法,就幫他開始選衣服了,然後就選出了適合去醫院的服裝,也不會讓人知道是項慕言本人在醫院的行頭。
看著鏡子特別普通的自己,項慕言以為自己還在大學時代,這一身的打扮剛好是他上大學時候的打扮,輕鬆而又普通。
他出門的時候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以免在醫院裡真的有人認出了自己,隨後就跟著任姐走了。
他以這樣一身的打扮出現在了醫院,大家都以為他是來看病的,根本就沒有人看他,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任姐帶著項慕言去了病房大樓,夏初然的病房是單人病房,而且是項慕言要求的,他怕其他病房的病人打擾到夏初然的休息,所以才會讓任姐給夏初然找單人病房的。
任姐讓項慕言自己一個人進去,她一個人在外面守著,然後項慕言就進入了病房了。
夏初然在房間裡吃飯,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了自己的病房,以為他走錯了,然後就想提醒他這裡不是他要找的病房。
接著就看到了項慕言出現在了自己的病房了,她吃了一驚,這麼普通的打扮任誰都看不出來是項慕言本人的。
然後項慕言就坐在了夏初然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問她好點了沒有?
夏初然說自己好多了,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
項慕言突然開始嚴肅了起來,他問夏初然為什麼要熬夜搞通宵整理那些繁瑣的資料,這種事情讓安季涵做也可以的,還說她為什麼那麼聽話,讓她做什麼她就去做什麼?
夏初然面對項慕言突如其來的生氣,而且表情都變了,她也不知道項慕言為什麼這麼生氣,然後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就索性一言不發的低著頭了。
項慕言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生氣了,才會讓夏初然一言不發的,然後他就向夏初然道歉了,說自己可能是因為太著急了,然後就有些生氣。
夏初然也沒有責怪項慕言,她說可能是自己太不懂得拒絕的原因,所以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好欺負。
然後病房裡突然就陷入了一絲得尷尬的氣氛,兩個人就不發一語了,就這麼的陷入了僵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