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皺眉地看了一眼張越,聰明如他,豈會看不出來張越跟秦無道之間有一定的仇怨,皺眉道:“你是認真的嗎?”
聽到這句話,張越驚喜不已,以為司徒空要定罪在秦無道身上,忙不迭地道:“是的,司徒叔叔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他唆使我這樣做的。”
“夠了,張越,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我對你這個學生太失望了。”班主任李石大為失望地看了一眼張越,感到這個學生品行大有問題,居然插贓嫁禍給無辜的秦無道身上。
張越陰沉道:“本來就是因為秦無道的錯。”
當他幸災樂禍地看向被他嫁禍的秦無道時,卻發現對方毫無半點驚懼之意,相反,帶有幾分譏諷之意,彷彿正在看著一隻跳樑小醜般,看著自己。
怎麼一回事?
不應該害怕地向司徒空哭著求饒才是嗎?
正當張越迷惑時,司徒空一巴掌再度將張越拍得當場倒地,一雙細小的眼睛透出兇光,陰沉地看著他:“就憑你也敢誣衊秦先生?”
砰——
張越另外半邊臉也紅腫起來了,腦袋嗡嗡響著,只是也滿腦子疑惑,究竟發生了什麼,司徒空為什麼要打他?
不應該打秦無道才是嗎?
司徒空忙是走上前,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給秦無道客客氣氣,乃至於帶著幾分敬畏的語氣笑道:“秦先生,我不知道您就在這裡用餐,要是早知道,我絕對不敢闖進來的。”
秦先生?
舍卻了李紫薇、慕傾顏外,所有人都懵了,為什麼司徒空會對秦無道如此客氣。
彷彿是老鼠見到貓一樣。
秦無道淡淡道:“無妨。”
旁邊,李紫薇絲毫沒有作為學生的青澀,相反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般,掃了一眼司徒空,清冷道:“你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他吧?”
他,就是張越。
司徒空這才驚駭發現李紫薇這位李家三小姐的存在,旁邊的慕傾顏自然也認識,心頭泛起驚濤駭浪,至今仍有些後怕。
一個秦無道已經足以讓他驚懼了,更別說還有背後靠山魏峰所伺候的李家的公主李紫薇,以及絲毫不遜色於李家的慕家公主慕傾顏。
這到底是什麼同學聚餐啊,一下子就聚集了三位大能量人物,全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司徒空忙不迭道:“三小姐請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隨即,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馬上斷開跟全德基運輸公司的一切業務來往,而且讓張善德馬上將借我的錢還回來,馬上執行。”
“是!”
電話另一邊回了一句。
好不容易才停止了暈眩、回過神來的張越,聽著司徒空的一通電話,頓時慌了。
正準備熟悉父親運輸公司的張越可是知道,全德基運輸公司基本全靠給司徒空跑業務盈利,佔了八成以上的業務,才能夠混得到現在上千萬的資產。
而且,據他所知,父親張善德為了開這家公司,還給司徒空借了一大筆錢。
一旦司徒空索要錢財,全德基運輸公司肯定承受不住,而且缺乏了八成以上的業務,必然很快就會倒閉,陷入破產。
張越急忙爬到司徒空腳下,求饒道:“司徒叔叔,你可不要這樣啊,我求你了。”
司徒空用了一腳將張越給踹飛出去,冷哼道:“滾一邊去,不要髒了我的腳。敢栽贓嫁禍給秦先生,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張越捂住劇痛的肚子,忙是來到秦無道身前,求饒道:“秦無道,我們好歹同學一場,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不然我爸公司倒閉了,他會打死我的。”
秦無道冷漠地道:“你被打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已經算是比較好的脾氣了,已經好幾次懶得理會張越的挑釁了,畢竟在他眼中,也就是隻螻蟻,懶得置氣。
但這一次,張越卻直接插贓嫁禍給他,要害死他。
也就是他而已,換做其他人,下場哪會這麼好。
秦無道的眸光無比冷冽,張越只是對視了一眼,只感覺渾身生寒,忙是轉移過去,不敢正視。
就在這時,張越的電話響起來了,赫然是他父親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聲音有著一些顫抖:“喂,爸,怎麼了?”
話聲未落,電話另一邊就傳來了父親的咆哮:“張越你這個你孽子,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司徒老闆那麼生氣,現在他已經斷絕了我們公司的所有運輸業務,而且還要將我們公司欠下的八百萬給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