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三分歸元氣最初的構想,姜文也並未著急,畢竟之前吃過一次虧。姜文覺得這次提取三氣凝練化一的過程最好是在朱權在跟前的情況下進校這樣還能有保障些,不得不經過上次這麼一搞,姜文還是有點四,除了怕走火入魔,更怕那五十遍三分歸元氣,這東西誰抄誰知道。
確定了這些的姜文也不急,抬腿走出房間開始在院子裡閒逛。看到朱權在指點高明媚修煉後聲嘀咕道:“還對人家姑娘沒想法,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上心過?我修煉都是自己看,你看看人家,貼身教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這是這聲嘀咕也逃不過一個金丹高手的感知,在發現姜文出門後,朱權就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姜文身上,如今這點嘀咕隻字不落的傳入朱權耳朵。“你先修煉著,我去看看姜文,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一會我回來就問。別像某些人,瞎修煉想一出是一出,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朱權吩咐道。
完這些的朱權快步走向姜文的方向,姜文看到後,也是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兩個人進屋後,朱權皺眉問道:“你修煉了?”姜文也知瞞不住就坦白道:“嗯,已經完成丹田的三氣轉化,現在丹田內三種真氣分庭抗禮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怎麼這會不自己繼續搗鼓了?繼續瞎搞啊。沒事,不怕身體好死不聊!”朱權冷笑道。姜文也知道這個自己理虧,也沒有多什麼,訕笑道:“哪敢,這不特意來找師傅給徒兒護法麼,你看徒兒多信任你。”
“少給我貧,也別這些有的沒得了,你要是做好準備了就開始凝練化一就是。我就在這看著,若是成了下午就開始武技的學習,大約熟練套路後,我們就出發去神都。這些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朱權道。
“嗯,就按你的來,那我開始凝練化一了。”姜文也不多言,閉目沉心,開始了凝練化一,姜文心謹慎的從三團真氣中各自抽出一絲,緩緩將他們揉搓到一起。動作心輕柔,只是並不能避免失敗,隨著噗的一聲,圓球破裂,彷彿滴水入湖,在丹田中泛起層層漣漪。
姜文也不氣餒,發現這次失敗對丹田影響不大後,繼續著自己的試驗,這麼一次次嘗試一一失敗,姜文終是找到了凝練的平衡點,再一次近乎完美的控制後,蔚藍色的珠子出現在姜文丹田中,緩緩落下的珠子就定定浮在三色真氣中間,吸收著周圍的三色真氣,不斷地壯大自己。
姜文看到這,也是退出內視。他知道最重要的一步已經完成,現在就等丹田修煉的真氣全部轉化完成後,以後修煉的每一絲真氣都會直接歸入三分歸元氣中,省去了轉化的麻煩。
看到姜文睜眼後,朱權也明白姜文成功了,道:“嗯,還不錯。兩個時辰,就完成了。下午就開始武技的練習吧,這三門武技威力都不,拳掌腿法都有所涵蓋,足夠你用很久了。”
姜文老實稱是,跟著朱權去前院吃了頓飯。吃完以後,高明媚去自己修煉,朱權就帶著姜文來到後院那顆老樹面前,指著樹道:“這就是你接下來的陪練夥伴,控制著你的真氣釋放量,這棵樹打斷了你就只能打牆了。”
吩咐完以後,才從懷中掏出了配套的三門武技《霜拳》、《風神腿》以及《排雲掌》。“還是自己先看,不會的問。感覺沒問題了,就那後面的大樹試試水。自己去找不足。”朱權交代了幾句,飄飄然離開。
“又來這套,又去教姑娘了吧。賊過分!”姜文心裡嘀咕,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將滿腔憤恨發洩到樹上,一拳重重的懟在樹上,然後用力的甩著通紅的手。“可以啊,我這還沒走出院呢,就有心得體會了,還在樹上試了試。加油啊!”朱權的聲音遠遠飄來,倒有些神仙氣度,只是話語間卻讓姜文恨得牙根癢。
抱怨歸抱怨,該學習的還是的學習,姜文老老實實的抱著三本武技,就這麼枯坐著啃了一個下午。待到夕陽西下,方才伸了個懶腰,合上書本道:“看到書本就打瞌睡的我沒想到也有認真學習一下午的情況。看來那五十遍抄寫是有一定的正面意義的。”
嘴上這麼著,手上摸著肚子奔著廚房方向去了。這個時間段是高明媚的做飯時間,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姜文發現了一個最佳的偷嘴時間,就是現在。跑到廚房,搗亂去,高明媚忍不住了,就會給些吃的讓姜文離開。
蹭到東西當宵夜,想想就覺得生活很幸福。正往廚房那邊走著就看見高明媚端著一碗東西從廚房走了出來,走向這邊。高明媚妹紙還是心疼我的,看我前些病了還特意給我加餐。正滿心感動上前想要結果碗筷的姜文卻撲了個空。
高明媚看到姜文後早早地避開了姜文的路線走向了朱權房間,敲了敲門道:“朱權,出來吃東西了。我做了些紅燒肉,你來嚐嚐。”要到嘴邊的宵夜忽然就不香了。姜文氣鼓鼓的掉頭就走,我管你要了半才給我一口吃食,人家朱權那邊你就主動送一碗過去。
雖然你們是一對,但這也太傷人心了。你們失去本寶寶了!沒有蹭到宵夜的姜文也失去了晚飯的胃口,早早回到自己房間,修煉三分歸元氣去了。第二清晨,破荒的一清早姜文便出去了,街上隨便找了個包子攤做了下來,狼吐虎咽的解決了足足四屜熱騰騰的包子。
酒足飯飽後,姜文在周圍人奇怪的目光注視下從匆匆回到了高明媚的宅院。院裡的其他人此時也陸續醒來,看見姜文後也是一臉驚奇。姜文在這個院裡一直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人,而且沒人叫沒準能睡到下午的那種,忽然早起,所有人都有些不適應。待到吃飯時,姜文無精打采的樣子,眾人終是明白了怎麼回事,憋笑憋的異常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