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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冊 一百零六、捉姦在床的兔兒爺

“此處說來還是下官在無意間發現的。”胡霜臉上帶著清麗溫柔的笑,可是隨即,臉上的笑很快被僵硬在了臉上。

她是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這麼晚了, 這個地方居然還會有一對偷情的野鴛鴦。

此刻回去也不是,繼續前進也不是,簡直是進退兩難。

“殿下,不若我們先到別處走走。”硬著頭皮掃了眼身旁人,見其神色無礙方才鬆了一口氣。

“也好。”崔元霖方才只是隨意掃了眼那個看起來略顯熟悉,而背對著他的身影。

只覺得越看越熟悉,甚至是像某個如今正被關押在監獄中之人。不禁搖了搖頭有些愕然。

他最近是怎麼了,不過就是瞧見一個男人生得好看些罷了。

“他們走了。”見人走了,何當離立即鬆開人,似乎連想多說什麼得的慾望都沒有轉身就走。

獨剩下還摸著唇,笑得滿臉傻兮兮的蘇言。

何當離繼續被囚禁在清元殿中,不得出入半步。

半個月來,足以將訊息流出。

何當離也從顯宗帝嘴裡聽到了朱三被重新放出來,官復原職一事。還有派人前去那座山上為死去之人收屍送回家鄉,還有一連派了好幾波人到懸崖底下前去搜尋樊凡二人是否還活著的可能。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是這好像並不包括她。

隨著顯宗帝已經將近倆個月不曾踏進後宮半步,就連偶爾到皇后那處坐坐都不曾留宿過夜。就連這大半個月來清元殿中的守衛加嚴,不允許任何人探望進去,都足以令人腦補出一場金屋藏嬌的風流之事。

今日是上大朝會的日子,也是解決著有關於正陽,楚國倆國結親不成反結仇一事。

何當離吃完了早膳,因著犯困,忍不住又爬上了龍床睡個回籠覺。

殿外。

“娘娘,陛下吩咐過了,您不能進去。”侍衛不安的擦著鬢角冷汗,只覺得今日恐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導致而來。

前段時間最為得寵的華妃不過雙十年華,加上容貌美豔一向頗得聖寵,以至於有時候就連其他生了皇子的妃子都不放在眼裡的目中無人。

“給本宮讓開,本宮倒要看看陛下將近在裡頭藏了哪位狐狸精,也不知放了什麼狐狸騷/味勾得陛下就跟失了魂似的。”女人音量刻意加重顯得有幾分刺耳的尖利,似乎想要讓裡頭之人聽見後,好知難而退。

“華妃娘娘,陛下吩咐過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被派守在外面的侍衛如今也急得滿頭是汗,這不連忙派人前去請陛下過來了。

而且現如今的他,無論是外面這位囂張跋扈的主,還是陛下吩咐下去不得讓任何人進去的命令。無論是得罪了哪一個都落不了一個秋後算賬的罪名。

大神打架,遭罪的往往是他們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讓開。”一向心高氣傲視,認為自己是除了皇后在外的後宮第一人的華妃,如今但是在外面被攔了那麼久,早就心生怒意,橫眉冷豎。音量突然拔高,推開守門的守衛,直接推門進去。

她倒要看看,誰今日敢攔她。

清元殿中靜悄悄的,一株反季雙色牡丹花獨自生豔。鎏金象牙蓮花小香爐中燃著安神之香,嫋嫋白霧騰空,許久未來的殿中,不知何時多了許多它物。

紅木雕花螺青美人椅,雪白寬大毛毯上擺放了各色精緻小物什,其中單一樣的價值便傾城,更別說還有胡亂堆放在旁的許多孤本,紫檀木小几上放著一個白瓷牡丹美人薄胎瓶,上面斜插著一隻白玉翡翠雕花。

丹粉與純白二色相融的珠簾外,靜悄悄的,可隱約能透過一扇金絲牡丹戲彩蝶春日屏風後。窺見寬大明黃色龍床上,躺在一個微微供起的小山丘。

在場諸人還能有什麼不明白,感情外頭傳得紛紛揚揚之事是真的,陛下不知打哪兒來弄來一個美人金屋藏嬌。甚至是不顧祖訓養在了清元殿中,誰不知道清元殿不得後宮妃嬪留宿一事,即使是她最為得寵時都不曾在上面睡過。

也不知道這個狐魅子使得什麼好手段,當真是前面小瞧她了。頓時氣得一直自持榮寵無雙的華妃鐵青了臉,一張姣好的芙蓉面,扭曲得猙獰失色。

何當離早在外面發生爭吵聲時便醒了過來,只是不願睜開眼罷了。她以為這一次還會同前面幾次一樣,女人會馬上離開,可是卻不曾想到的是,這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