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清：我剛來滬市的時候，你也是立刻知道了訊息。】

紹清眯眼回憶了一下她剛到滬市的事情，然後慢條斯理地打字——

【紹清：你在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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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尤坐在辦公室裡，皺眉盯著紹清發過來的訊息。

他舔了一下唇，將手機推到一邊，抬頭看向了桌前站著的秘書。

他神情陰鷙：“你怎麼還不走？”

秘書拿著卷計劃書，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小聲道：“我在等您批覆計劃書。”

秦尤不耐煩地皺了一下眉，衝她伸出手：“拿過來。”

秘書匆忙把手裡的計劃書遞了過去：“您看看。”

秦尤低頭只瞥了一眼第一頁，就把計劃書摔回到了秘書面前：“打回去，重新做。”

秘書愣住了。

她下意識想說些什麼，但是看了一眼秦尤的神情，還是閉了嘴，低著頭，倉皇地應了兩聲：“是，我這就回復他們。”

她撿起了計劃書，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小聲自言自語：“明明昨天還說只需要改兩個細節，今天就變了卦。”

她出了辦公室，看了一眼門外等著的策劃部部長，把計劃書遞了過去，小聲道：“被打回來了。”

秘書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秦總壓根沒看，我覺得你用不著修改，明天再把這個拿過來給秦總看看就行了。”

“他心情好的話就過了。”

而屋裡，心情很不好的秦尤真拿著手機，反覆觀摩著紹清的最後一句話。

“監視？”他指尖摩挲著手機，低低笑了出來：“我沒有。”

秦尤一點兒沒有被抓包的忐忑。

他指尖抵著語音輸入，腦袋微微壓低，唇瓣幾乎靠到了手機上，嗓音低而啞，緩慢地重複著：“我沒有。”

秦尤低低笑了出來。

怎麼能說監視呢？他只是想看看紹清而已。

只不過他太愛她了，忍不住總是要看她罷了。

秦尤舔了一下唇，眼瞳又深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