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把飯煮好,許白澤說道:“晚上帶我去學校看看。我總得看看哪兒是哪兒。”
為什麼要在晚上……白天熱。
唐寧:“……”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許白澤拿出碗筷,盛飯。
唐寧:“……我帶幾個冰袋。”
七點,天還亮著,唐寧全副武裝出門,她帶了三個冰袋,不熱。
許白澤出門感受了溫度,拉著唐寧,他怕她臨陣脫逃。
唐寧:“我感受到熱風的洗禮。”她為什麼不是一隻在北極的企鵝……
兩人打了個車去C大,公交要等好一會兒呢。
唐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校園裡,暑假不是每個學生都會回家,一些有實踐的,工作的,都會留下。
唐寧帶許白澤看了大門,她站了一會兒,許白澤上前問道:“怎麼了?”
“我站在鐵板上。”她說道。
他們去了教學樓,體育館,食堂,圖書館。圖書館關門了。
“唐寧……是你?”有人認出唐寧,那個年輕男人,看上去三十多一點。直劉海。眼睛有神。直接說名字的,不是學生是老師。
唐寧點頭,“靳教授。您也在學校?”
被叫做靳教授的男人解開了一顆衣服上的紐扣,“我來給孩子們安排任務,下個月要去參加建模比賽。”
“我帶朋友看看學校,不打擾您了。”唐寧微笑。
好幾棟教學樓不同的名字,許白澤問道:“你平時在哪棟樓哪個教室上課?”
唐寧說道:“在明禮樓,三四五樓。我辦公室在四樓。”
三四五?跑上跑下的。
“看完了沒有,我們可以回去了嗎?”唐寧出聲說道。
許白澤:“馬上馬上。”
知道讓她出來這會兒她也是用盡了勇氣,說道:“我們走吧。”
回到家裡,唐寧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她活過來了。
他說道:“吃雪糕嗎?”
唐寧用手擦擦嘴角:“你是要我做雪糕給你吃?”
許白澤:“你要吃我就下去買。”
唐寧說了一個字:“熱。”不用去買。
她說完許白澤就跑到樓下買了兩根小布丁回來。
許白澤滿臉汗水,他遞給她,“給你。”
小布丁是奶油味的雪糕。甜甜的,比牛奶好喝。
許白澤小時候才有熱天吃雪糕吧,畢業了出來吃的少了。
唐寧:“謝謝你。”買雪糕回來。
“是我謝謝你。”她不願出門,還是帶他去了C大,還不是門口,是校內。
唐寧說了一句讓許白澤哭笑不得的話,“和你做朋友挺好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好人。”
“我們倆認識這麼多年不用說這個了,以前我在你心中不是好人嗎?”許白澤咬了一口雪糕。
“也不是不是。就是感覺你好說話,卻很難和你處好。”這是她和許白澤認識的第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