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啊……”
皇甫棋的那兩掌著實強勁,更是以鋼板輔助攻擊,兩個黃衣守衛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攻擊,兩人噴出兩道鮮血,兩聲悶哼後便昏厥過去。
本以為能夠稍稍阻擋一下,想不到皇甫棋的實力竟然如此堅強,這把皇甫蘭若也嚇了一跳,但他還是不懼危險地走向前,試圖將皇甫棋給攔下來。可是皇甫棋的力量遠遠大過皇甫蘭若,他伸手抓住皇甫蘭若的胳膊,帶著她一同走向皇甫威海的臥室。
‘這下可糟糕了,事情要敗露了!’皇甫蘭若自知臥室裡並沒有什麼國主,只得暗暗嘆道。
很快,皇甫棋停下腳步,沒有再朝著裡面前進,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皇甫蘭若察覺到皇甫棋的異常,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臥室的床榻上竟然躺著一個男子,而這個男子正是皇甫威海!
看到床榻上竟然躺著皇甫威海,皇甫蘭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連續揉了兩下眼睛,還是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躺在床上,而這個男人正是皇甫威海。
雖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皇甫蘭若的反應能力絕對是一流,她立即掙開皇甫棋的手,嬌聲斥責道:“現在你總算是滿意了吧,既然你看到國主在休息,還不快些離開!”
皇甫棋的眼睛微微眯著,觀察著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半晌他才朝著皇甫蘭若說道:“我要去幫國主把下脈,或者我有辦法幫國主度過這一次危險!”
此話一出,皇甫蘭若立即反對,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皇妹,棋兄的醫術也是相當厲害的呢。”一直跟在後面沒有發話的皇甫書終於開口,聲音溫柔地勸道。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皇甫蘭若感覺形勢越來越複雜,但她還是堅持已見地拒絕著。
呼!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時,突然間一聲空氣聲響起,然後便見一條被子給掀開,然後便見皇甫威海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移身下床。
此時的皇甫威海雖然臉色有些稍紅,但他的眼睛卻是明亮銳利,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身上穿著金黃色的睡袍,身體微微搖晃著,看樣子好像是惡疾侵體一樣,但他的眼睛卻是無比的犀利,注視著皇甫棋和皇甫書。
看到皇甫威海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前臥室裡明明沒有人來著,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皇甫威海,而且還是一個能夠下床自由行動的皇甫威海,這令皇甫蘭若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看到皇甫威海站起來,皇甫棋和皇甫書皆是一驚,但皇甫棋仗著自己身強力士,又富有權勢,他基本不怎麼把皇甫威海放在眼中,雖然有帶著禮貌的語氣,但他還是自負地問道:“國主大人,看到您平安無恙我就安心了,不知道佻的病如何,有醫治沒有?”
皇甫威海站在臥室中央,他的眼睛盯著皇甫棋和皇甫書,紫色的嘴唇開啟,道:“你們兩個打擾我的休息,難道只是卞不怕殺頭之罪嗎,竟然無視若兒的勸告,當真是不可原諒!”
或許孤注一擲,皇甫棋竟然想要跟他開戰,皇甫書的腦袋轉的最是靈活,他立即將皇甫棋給推到一旁,這才免於致命的一擊。
眼睛溜溜一轉,皇甫棋計上心來,他揮了揮手裡的鐵板,問道:“只要國主安危無恙,殺不殺對我倒是不太在乎,我記得國主先生最是愛玩圍棋,正好今天有時間,我們玩一局如何”說罷,他便將鋼製圍棋板放在最中央,甚至還奇蹟般地從懷裡摸出黑白兩色棋子。
皇甫威海冷笑一聲,道:“正好我的病擾我不得休息,我就好好地陪你們玩幾把!”
而就在皇甫威海和皇甫蘭若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偷偷地朝皇甫蘭若使了下眼色。皇甫蘭若是何等聰明的人,當察覺到皇甫威海的目光後,她的臉色頓時大喜,因為她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皇甫威海竟然就是秦少陽。可是很快,皇甫蘭若的心裡卻又湧起一個疑惑,秦少陽究竟是什麼時候溜回到皇甫威海的臥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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