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皇甫書看到這一幕立即走到兩人中間,他朝著秦少陽恭敬地施禮一拜,道:“國主,請您息怒,兄長他只不過是怕國主被奸人利用,所以才會冒犯王威,還望國主寬宏大量,恕皇兄無罪。”
秦少陽見皇甫書給自己找臺階下,他當然不會給面不要面,於是冷哼一聲,斥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份上,今日定要你好看,幸有書兒為你求情,我就暫且饒你一命,如果下次,絕不饒恕,滾!”
皇甫棋自然不甘心,他剛要準備再上前一較高下,皇甫書伸手將其攔下,強行帶他離開這間臥室。
看到皇甫書和皇甫棋消失在臥室門外,秦少陽終於長鬆口氣,這一口氣鬆開,氣血頓時翻騰,一道血水沿著他的嘴角湧流下來。
“好厲害的皇甫棋,實力果然不簡單啊!”秦少陽伸手將嘴角的血水抹掉,暗自感嘆著。
皇甫蘭若將臥室的房門給關死,並命令兩個守衛去外面把守,嚴禁任何人進來。
“少陽,你沒事吧?”看著秦少陽嘴角的血水,皇甫蘭若趕緊從口袋摸出蠶絲手帕,替秦少陽擦拭著嘴角的血沫。
秦少陽微xiào著搖搖頭,道:“還好了,不過如果剛才皇甫書和皇甫棋兩人齊上的話,恐怕我可能就要橫屍在這裡了呢。”
“你真的好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傷得了皇甫棋,你可知道皇甫棋是天生習武奇材,他的實力在五位酒公子當中排位第二的人呢!”皇甫蘭若帶著無xiàn欽佩和崇拜的目光看著秦少陽,道:“別說是你,就連是父皇也絕無把握傷得了他,而你竟然能夠擊潰他,你簡直太厲害了!”
先前秦少陽還暗暗自責,他一向引以自傲的五錦內氣竟然會被對方給攻破,本來信心受損的他在聽到皇甫蘭若的話再度重燒起鬥志起來。傳說中中的酒公子有五人,眼下秦少陽見到其中的兩位,分別是皇甫棋和皇甫書。在這其中,皇甫棋的實力竟然能夠在灑公子排行第二,可見秦少陽現在的實力已然不弱。
此時此刻,皇甫棋和皇甫書兩人帶領著眾手下早已離開王殿,他們倆兄弟先行乘坐一輛豪華的賓利轎車駛向前方。
良久,皇甫棋的氣血才恢復穩定,他有些責怪地看向皇甫書,道:“三弟,你剛才為什麼要攔下我,如果讓我衝上去,我鐵定能夠把他的真實身份揪出來!”
皇甫書手持紙扇於面前,微微一笑,道:“二哥,不用衝上去我也知道那個喬裝皇甫威海的人是誰,而且今天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皇甫威海確實因惡疾而不省人世!”
皇甫棋並沒有留意後面的話,他更在意前面那段話,於是急聲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快說,那傢伙到底是誰?!”
“這個人你也很熟悉,他同樣是帝都四大公子之一呢。”皇甫書並沒有明確說出那人的名zì,只是旁敲側擊地提醒著。
皇甫棋見對方竟然也是帝都四大公子之一,不由得在心裡開始揣測起來,紀嫣然肯定不是,而且紀嫣然身為同夥人,她自然也不敢跟酒公子為敵,再者對方是個男人,這一點他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說到白起更加不可能,白起根本不懂得什麼武學,他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經濟當中,他也被排除。
想到這裡,皇甫棋的眼睛頓時精光一閃,他轉身看向皇甫書,問道:“我知道了,那個人就是秦少陽?!”
“沒錯,就是他,秦少陽。”皇甫書點了下頭,說道:“我跟他有過接觸,也知道他的聲音和實力,剛才跟你們交手的人確實是他。”
皇甫棋目露兇光,喝道:“好一個秦少陽,他不是跟我們結盟了嗎,怎麼又會幫助皇甫威海呢?!”
“很簡單,他是個博弈者,他既然不是我們的幫手,也絕對不是皇甫威海的幫手,他現在屬於雙面同盟。”皇甫書緩聲說道:“他之所以幫皇甫威海,恐怕其原因還是因為平衡的關xì。”
“平衡的關xì,這是什麼?”皇甫棋不解地問道。
說到平衡的關xì,皇甫書便將其中隱含的玄機告訴皇甫棋,眼下有東洋的勢力滲進帝都,它們伺機在暗中等待著,一旦華夏王室內部出現劇變,東洋勢力很可能會插足進來,到時候局勢一定會變得難以控制,所以秦少陽才會幫助皇甫蘭若來對抗他們。
“原來這小子是打著這樣算盤啊!”皇甫棋聽到皇甫書的分析頓時恍然大悟,他的眼睛怒意稍減,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不過這小子的實力可真不弱,竟然能夠擋住我的攻擊,日後這小子定會是我們奪取王座的絆腳石,必須趁早除之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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