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帝都北效有一條河,由於那條河的河水通年都是血紅色,所以帝都的人給它取名字叫小忘川河.據傳說陰間地獄的忘川河的河水也是血紅色的,忘川河跟小忘川河是通連在一起的,所以人們對這條河是畏而遠之。可是就在不久前,這條河附近的一片遺棄的居民樓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些人身著黑斗篷黑格寬褲,腰裡都彆著一把彎刀,大概有三十餘號人。
這三十餘號黑斗篷者便是那火燒藥神堂的號稱菊之流派的東洋人,摘掉斗篷之後,他們每個人都留著著東洋人常見的蘿蔔頭髮型,看起來甚是滑稽,但倔們的眼神個個兇悍非常,一看就不是善類。
這三十餘號東洋人全部聚集在居住樓房的二樓大廳裡,他們盤腿而坐,!每個人的面前盛放著鮮美的水果和烤雞,但是他們都沒有要開動的意思,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著最上首的那個人。
大廳的上首擺著一張太師椅,太師椅上鋪著華貴的藍色貂毛毯,一個青年男子身著華服,穩穩地坐在上面,他的眼睛犀利如劍,留著一小撮鬍子,但從他的神態和表情可以看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青年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朝著眾人一擺,道:“各位,昨天的突襲真是辛苦了,雖然我們沒有找到菊之劍,但至少也把那小子的老窩給毀了,他如果是個明白事理的兒的人,一定會主動把菊之劍交給我們的,更何況……”
說到這裡,那貴族般的青年男子將目光掃到一旁,卻見大廳最裡面有四根柱子,上面均綁著一個人,這四人都是神農幫的精英,現在這四人早已遍體鱗傷,恐怕也僅剩下一口氣在了。
這四人便是青年男子所抓來的人質,目的就是要挾秦少陽把菊之劍交還回來。
“少主英明!”眾東洋人舉起面前的酒杯,朗聲喊道。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見一個穿著黑斗篷黑格褲子的男子跑了進來,他跪倒在地,彙報道:“回少主,有貴客造訪!”
“貴客,什麼貴賓?”青年男子目光存疑,問道。
那跪倒在地的東洋男子雙手舉起一道金牌,道:“來人說,只要少主看到這塊金牌,就知道它的身份!”
帶著強烈的好奇之心,青年男子將那金牌接過來,卻見金牌上面鑲著三道沖天山的符紋。
看到這個符紋,青年男子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趕緊伸手喚道:“好,快請貴賓進來!”
不多時,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一道纖細的身影步進破舊的大廳,就在那麼一瞬間,整個大廳都好似放光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鐵般地吸引到她的身上,就連坐在最上首的青年貴族男子也是一樣,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大廳中央的女子。
女子身穿一襲雪白的衣裙,點點淺藍色的雪花散在裙間,烏黑的長髮飄在腦後,一雙美麗的眼睛閃爍著睿智而狡黠的目光,她便是武田株社的副社長武田雅子。
“雅子小姐,真是想不到的貴賓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我們的落腳地了。”青年男子甚是欣喜地走了下來,一臉堆笑地說道。
武田雅子宛爾一笑,她伸出纖纖秀手輕輕地握了下,道:“菊山家族的菊山直樹,直樹公子還是這般英氣勃發,真是懷念呢。”
“兩年前我們在東京一別,想不到今天在這裡再見面,真是讓我想死小姐了。”菊山直樹一臉欣喜地說道。
武田雅子一邊跟菊山直樹聊天,一邊看到不遠處石柱上綁著四個神農幫的弟子,她的眉頭不由得一皺,不由得長嘆口氣。
菊山直樹見武田雅子長嘆一聲,不由得問道:“小姐為何嘆氣呢?”
武田雅子抬頭看著菊山直樹,說道:“直樹公子,你可是聞了大禍呢,你可知道那柱子上面的四人是什麼人嗎?““當然知道啊,不然我怎麼會平白無辜把他們綁過來呢。”菊山直樹不在意地一笑,道:“他們的主人把我們菊之家族的鎮派之劍給拿走了,我這樣做是為了拿回我們的劍。”
“恐怕你這樣一鬧,你不僅拿不回你的劍,甚至連你們這些人的性命也會留在這裡呢。”武田雅子一臉認真地說道。
菊山直樹毫不在意地哈哈一笑,道:“雅子小姐過慮了,我跟他閃的人交過手,都是一些不堪一擊的人,我還把他們的大本營都一把火燒掉呢,那樣的角色根本不值得我們上心!”
“直樹公子,你錯了,你所殺掉的那些人只不過是些嘍嘍而已,正主兒根本沒有上場呢!”武田雅子略有些擔憂地說道。
菊山直樹並沒有扡武田雅子的話放在心中,他覺得武田雅子身為女子是過度小心和敏感了,於是將話題轉移開,道:“雅子小姐,我們這裡正好在擺慶功會宴,你就留下來陪我們一起喝酒吧?”
“不了,我還有急事要辦,就不陪各位了。”武田雅子拒絕了菊山直樹的請求,她朝著出口處退了出去,待到門口時停了下來,道:“直樹公子,如果你肯聽我的知,那就趕緊把那四個人放了,帶著你的人速速離開這裡,因這裡不久將成為一片徹底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