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兩記嘹亮清晰的掌摑聲突然響起,只見外形俊美的龍正陽滿臉的怒氣,揚手便朝著黃霸南和郝震東兩人掌了兩記耳光。
雖然黃霸南和郝震東的身份地位均不弱,但他們的地位還是依附著天龍會,在某種程度上講,天龍會是他們真正的靠山,再加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確實是他們有錯在先,這兩記耳光打得他們毫無怨言。
黃霸筫和郝震東兩人趕緊垂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兩人就差沒有跪到地上乞求龍正陽原諒。
龍正陽本來想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下的,可是一想到夏嵐被秦少陽給救走的事情,他就一肚子氣,隨手便將紅酒酒杯給拋摔在地,鮮紅的酒水立即四下濺射,嚇得黃霸南和郝震東退後一步。
“我說你們兩人怎麼就這麼深不住氣,我之前不是警告你,想要玩那個女人等我們事成之後隨意玩,你們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龍正陽走到黃霸南和郝震東兩人的面前,用沉悶而憤怒的聲音質問道。
“對……對不起,龍少爺,這都是我的錯!”郝震東趕緊向龍正陽認錯。
龍正陽趄著郝震東看了一眼,目光最終落向黃霸南,他朝著黃霸南冷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郝爺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如果不是有某人的唆使,你恐怕也不會做的這麼出格的。”
黃霸南聽得龍正陽這麼一說,嚇的臉色頓時一變,急道:“龍少爺,請您息怒,這要是氣壞的身體,豈不是便宜了勤揚他們!”而後,黃霸南繼續說道:“龍少爺,其實勤揚將夏嵐救走也是無濟與事,因為我給她注射一劑迷幻藥水,這種藥水一旦入體就能令人進入昏迷狀態,而想要甦醒過來,就必須得有我身制的解藥才行呢。”
聽到黃霸南這麼一說,龍正陽頓時流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郝爺可以替我憑證的!”黃霸南見龍正陽的表情稍緩一些,趕緊說道。
郝震東附和著黃霸南的話說道:“沒錯,我是親眼看到黃兄將一劑藥水注射到夏嵐體內的,絕對錯不了的。”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主動權還是掌握在我們手裡,我們還是可以依此來要挾勤揚的!”龍正陽露出狡黠得意的笑容,說道,“只要勤揚的銀鷹會落敗,我們唯一的對手就只有陽春會,對付那種新晉的強勢分會,我自然有法子應付他們。”
經過一夜的休息,夏嵐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好,可是就在秦少陽準備開啟房門時,門頂上方雙落下一件信封。秦少陽將信封撿起,隨後便將房門給關好,重新返回客房,他把空白信封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張信封,不禁將眉頭微微皺起。
夏薇斜倚在床枕上,因為她的衣服都已經被大火給燒掉,她現在穿著秦少陽的白色汗衫,領口的鈕釦沒有繫住,露出白晰勝雪的胸脯,烏黑的頭髮斜落在一側,秀美的眼睛滿是甜蜜地投向秦少陽,問道:“怎麼了,那上面寫著什麼啊?”
秦少陽拿著信封走到夏嵐的面前,笑道:“好吧,我講給你聽,這是黃霸南給我發生的威脅信,他說他給你注射了一劑特製的迷幻藥,如果沒有他的解救你是永遠都不來的,所以他以此來要挾我兩天後的比賽要敗在他的手下!”
“特製的藥劑,嘻嘻,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哪有什麼特別的啊?”夏嵐張開著雪白的雙臂,笑著說道,“如果讓黃霸南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我相信他一定會氣瘋掉的呢。”
秦少陽將信紙捲起,笑道:“我可不想讓他知道你甦醒的事情,我要好好利用他的錯誤判斷。”
“你打算怎麼做呢?”夏嵐將秀美的大眼睛投向秦少陽,詢問道。
秦少陽微微昂了昂下巴,信心十足地笑道:“我當然要替你報仇呢,我在擂臺之上,將黃霸南給帶給你的傷害十倍還給他,直至他跪地求饒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