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紀嫣然和白靈兒依舊置身在豪華宴廳中。
白靈兒的面前擺放著精美豪華的菜餚,可她卻是一點食慾都沒有,絕美的臉蛋不時看向宴廳的出口處,心裡卻是埋怨著秦少陽怎麼去洗手間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紀嫣然坐在白靈兒的對面,她一邊喝著香茶一邊觀察著白靈兒的焦慮的反應,嘴角不禁勾勒出得意的笑意。
其實紀嫣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少陽此刻哪裡還有時間顧得了這裡,恐怕他現在正在那間豪華臥室裡顛龍倒龍、一刻,怎麼可能會脫身來到這裡。雖然之前紀嫣然在酒水裡放了進春藥,可是即便不使用那玩意,單憑牡丹和薔薇她們的姿色就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就範。
想到這裡,紀嫣然仰頭便將杯香茶一飲而盡,眼前也不禁回憶起之前那一刻———“宮主,您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屬下不明白。”牡丹和薔薇跪在紀嫣然的面前,牡丹抬頭看向紀嫣然,精緻的臉龐勾勒著驚恐不安的表情。
紀嫣然像一隻慵懶的貓兒般斜倚在紫色長形沙發上,她的紫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朝著牡丹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明天的宴席途中,我會想辦法令那個勤揚離席,而你們到時候就帶他去事先備好的房間,用你們的身體將他困在房間裡,這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紀嫣然如此一說,牡丹和薔薇兩人臉色驟然一變,特別是牡丹,她表情堅決地說道:“回宮主,這件任務無論如何屬下也不能答應,屬下的身體不想被那些髒男人所碰,就算是殺了屬下,屬下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任務。”
斜倚在長椅上的紀嫣然流露出異樣的表情,她姿勢優雅地從長椅上站了起來,然後赤著一雙玉腳走到牡丹的面前,她伸手扶著牡丹的小下巴,將她的小臉緩緩了抬了起來,問道:“牡丹,回答我,你的心裡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當觸碰到紀嫣然的紫眸時,牡丹的全身一陣戰慄,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目光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冷漠無情和殺意。如果牡丹膽敢說出那個‘是’字,恐怕她會當場被紀嫣然所殺。牡丹自己死倒也無妨,可是她會牽連到其他姐妹,上至一品牡丹,下至七品杜鵑,七姐妹沒有一個能夠倖免於難。
經過一番心理掙扎,牡丹堅定的表情終於鬆緩上來,她朝著紀嫣然淡淡地回答道:“回宮主,屬下收回剛才的話,我願意接受宮主所交付的任何任務,絕對不會有半點推諉!”
“哈哈,這才乖嘛,這才是我忠心耿耿的好牡丹。”紀嫣然緊捏著牡丹下巴的手鬆了開,得意地笑了起來。
思緒再一次回到現實,紀嫣然嘴角的冷笑依舊勾勒著,雖然牡丹口口聲聲說著已經忘卻那個早已死去的男人,但是他卻依舊活在她的心裡。生性善嫉的紀嫣然當然不會允許她宮中的女人喜歡上男人,特別是她最親信最倚重的一品牡丹。本來紀嫣然有足夠的理由殺掉她,但是她知道如果殺了牡丹,那就間接地證明她是個失敗者,所以她才留得牡丹的性命到現成。只要牡丹的身體被其他男人一破,她心裡所活著那個男人自然而然就會崩潰,不會有人比她更瞭解女人的心思。
“紀公子,勤揚去洗手間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他不會發生什麼事兒吧?”白靈兒終於還是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正常,她將不安的目光投向紀嫣然,謹慎地問道。
紀嫣然朝著白靈兒神秘一笑,道:“白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派專人伺候勤少爺,他是不會出事情的,要反,他現在一定歡樂得無比逍遙,根本不需要我們替他擔心……”
看著紀嫣然那神秘的笑容,白靈兒的心頭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難道紀嫣然已經對秦少陽下手了?!
“阿嚏!”
突然間,一陣清亮的打噴嚏的聲音在宴廳的大門口響起。
這陣熟悉的男子聲音令紀嫣然和白靈兒臉色均是一變,她們趕緊將目光投向宴廳門口,卻見秦少陽正伸手摸著鼻子大步走了進來。
“真是奇怪,無緣無故的打起噴嚏來了,該不會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吧?”秦少陽一邊摸首鼻子一邊走到白靈兒和紀嫣然的面前,他將微笑的目光投向紀嫣然,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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