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吳,你怎麼突然開竅了,不錯不錯。”聲音粗獷的警衛誇讚了秦少陽幾句,而後又和眾人廝殺起來。
秦少陽見他們玩牌玩的入迷,不禁暗自慶幸,他裝作看牌的樣子,偷偷靠近那間房間,趁著眾警衛不注意,沿著門窗玻璃向裡面望去。
三道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現在秦少陽的眼中,林徽因三人果然被關在裡面,秦少陽心中大喜,心裡開始琢磨著該如何對付眼前的六個警衛。
這六個警衛均是手中有槍,如果強行硬闖的話,恐怕自己吃不了會兜著走的,眼下首要之事就是讓這些人的槍失效。
趁著這些警衛陷入玩牌的中,秦少陽偷偷摸到他們放置在一旁的步槍旁,手腳麻利地將這些步槍的子彈給拆卸下來,要問秦少陽這招是從哪裡學的,這得多虧了唐虞,私底下唐虞曾經教過秦少陽如何拆卸手槍彈夾,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秦少陽學這玩意可謂是得心應手。
事情比想像的要順利的多,很快秦少陽便將六杆步槍的子彈給拆卸掉,而後再偷偷地放置回去,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媽的,操,這麼好的牌也輸,不玩了。”聲音粗獷的警衛再一次輸錢,登時氣的將手中的紙牌摔在地上,咒聲罵道。
而後他看向關押室,粗野的臉上立刻露出**的笑容,道:“媽的,老子今天輸不爽了,裡面不是的個娘門嗎,老公要進去爽她一炮。”說罷,粗獷警衛站起身,掏出鑰匙便要開啟關押室的門。
“喂,你可別亂來,長官讓我們看守裡面的三個傢伙,要是讓長官知道了,事情可麻煩了。”一個短髮警衛上前規勸道。
“操他媽的,長官只讓我們看守,又沒說不讓我們碰那娘們,怕什麼。”粗獷警衛輸的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揮便將短髮警衛給推開,徑直地走進關押室。
眾警衛只得一同跟進去,秦少陽當然也跟隨進去,不過他已經下定決心,只要那粗獷胖子敢碰林徽因一下,那他就等於踏上了黃泉路。
林徽因、鼻環王和石頭三人雙手被手銬給鎖著,當看到眾警衛進屋後,鼻環王和石頭立刻擋護在林徽因的面前,狠狠地瞪著眾警衛。
“石頭,今天就是死也要保護林小姐,這可是秦少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死也要保護。”鼻環王瞪著眾警衛,小聲地跟石頭喝道。
石頭素來沉默不語,但他和鼻環王是生死之交,而對秦少陽又甚是佩服,眼下生死存亡之際,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媽的,礙事的傢伙,都給老子滾開,要不然老子爆掉你們頭。”粗獷警衛見鼻環王和石頭虎視眈眈,頓時勃然大怒,掏出步槍頂著鼻環王的頭喝令道。
“啊吼!!!!!”
石頭突然如野獸般怒吼一聲,猛然向一撲,雖然雙手被銬住,但是他還是用強壯的身體撞向粗獷警衛,立刻將他給撞飛出去,砸在一旁的牆壁上。
其他警衛見石頭如此彪悍,心下駭然,紛紛掏出步槍對準石頭喝道:“不要動,否則我們便要開槍了!”
縱然石頭再強悍,但面對五杆黑洞洞的槍口,還是冷靜了下來。
“媽的,操他媽的,敢他孃的撞老子。”粗獷警衛從地上爬了起來,滿嘴流血,頓時大怒,抓起步槍槍托便朝著石頭的腦袋砸去。
咚的一聲悶響,槍托重重地砸在石頭的腦袋上,鮮血嘩的一下沾滿石頭的臉,可是他只是微微側了下頭,而後一雙虎目輕蔑地瞪著粗獷警衛。
“老子今天非要當著他的面玩這個女人。”粗獷警衛將槍摔在地上,朝著林徽因大步走去。
鼻環王眼看石頭被控制住,立刻挺身上前,可是無奈雙手無法行動,冷不防被粗獷警衛一腳踢中腹部,整個人頓時跪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阿王。”林徽因見鼻環王被踢中腹部,驚呼一聲,趕緊上前察看。
啪的一聲,一隻長著濃毛的手臂伸了過來,一把抓住林徽因雪白纖細的玉手。
“小美人,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讓老子爽爽吧,嘿嘿。”粗獷警衛將林徽因的雙手提拉起來,用**的目光瞄著她無比誘人的火辣身材,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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