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夜晚八點左右,杜德笙果然如約準時出現在秦少陽的別墅,其弟杜德飛也一同前來,只是杜德飛依舊保持著跪拜的姿勢在擔架上,身體大部分都纏著繃帶,就像是一座跪拜的木乃伊一樣,看上去很是滑稽。就連身在二樓的白起及魚詩悅看到這副景象也不禁暗自發笑,想那杜德飛平日驕橫跋扈,如今卻也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大快人心。
“人為財死,鳥人食亡。”
這句話是杜德笙的座右銘,當然他也覺得這句話適合世間的任何一個人,其中就包括秦少陽。
滿滿的一箱子鈔票擺放在秦少陽的眼睛,杜德笙用陰譎輕蔑的目光盯著秦少陽,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金錢辦不到的。
杜德笙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根雪茄煙,夾在雙指之中,朝著秦少陽笑道:“秦公子,這些只是杜某的一些補償,如果秦公子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增加的。”
秦少陽看了眼杜德笙,他伸手從黑箱中拿出一疊鈔票,隨意地翻了翻,而後他將鈔票扔進黑箱中,望著杜德笙笑道:“本來我對綁架之事是想好好談談的,不過看在杜老闆如此有誠意的份上,綁架之事就一筆帶過,我也不會再作追究。”
“秦公子果然胸懷廣闊,既然如此,那就麻煩秦公子幫我二弟醫治怪疾吧。”杜德笙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原以為秦少陽會是多麼難對付的傢伙,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秦少陽欣然應允,他走到跪拜在擔架上的杜德飛的面前,杜德飛幾乎全身都纏著繃帶,一雙眼睛滿是驚恐不安地注視著秦少陽,他的身體都因為懼怕而微微顫抖著,嗓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平時跪一個小時都夠膝蓋受的,而杜德飛保持這個動作持續了一天一夜,估計他的膝蓋也早已沒了知覺。
“杜二老闆,我可要幫你醫治了,或許有點痛,你可要忍著一點。”秦少陽伸手輕輕地撫著杜德飛的肩膀,俊朗的臉龐露出神秘的笑意。
還沒等杜德飛回話,秦少陽雙手便以奇怪的姿勢拍在杜德飛的胸口和背部,而杜德飛卻也發出痛徹心扉的痛呼聲,如果不是有秦少陽先前提醒的話,杜氏一族的幫眾可能會一擁而上拼命護主。
聽著杜德飛痛苦的喊叫聲,站在一旁抽著雪茄煙的杜德笙卻是眉頭緊蹙,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眼睛底部的殺意漸漸的浮現出來。
“好了!”一陣拍打按摩之後,秦少陽將雙手收回,朝著杜德笙笑道,“按照約定,令弟的怪疾已經醫治好了。”
話音剛落,之前還保持跪拜之姿的杜德飛似是沒有骨頭支撐般轟然倒在擔架之上,眾杜氏幫眾趕緊上前護主,生怕杜德飛會從擔架上跌倒下來。
杜德飛的怪疾解除之後,杜德笙心中的顧忌徹底消除,他一屁股坐倒在真皮沙發上,嘴裡咬著粗粗的雪茄煙,一雙陰譎的目光盯視著秦少陽,嘴角的冷酷笑意如是毒蛇般充滿了危險。
身居二樓的白起看到此景,心中一徵,而後冷聲道:“這杜德笙果然是視面子如生命及毫無誠信之徒,看他那副樣子,想必這幢別墅定然會有血光之災的。”
“少爺,我現在就召集弟兄們前來幫忙!”白鵬聽白起如此分析,立即掏出手機準備叫人。
白起卻是伸手將白鵬給攔下,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一樓的客廳中,笑道:“先不要著急,我倒要看看這杜德笙究竟想玩什麼花樣,還有那個秦少陽,我想看看他到底值得我白起花多大本錢幫他。”
二枚釘在杜德飛背部的銀灸針被取了出來,他隨手便將兩枚銀灸針丟進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清脆的聲音頓時響起。
“喔,原來是秦公子在我弟弟的體內放置了兩枚銀針,怪不得那些西醫無論怎麼化驗也難不出血液有異常。”杜德笙嘴裡咬著雪茄煙,陰譎的眼睛盯著菸灰缸裡的暗紅色銀針,聲音似笑非笑地說道。
秦少陽裝作只在乎錢的樣子,他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沙發上,伸手翻數著錢箱子裡的鈔票,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杜德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