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衣男子來到秦少陽的身前,舉著棒球棍朝著秦少陽冷聲笑道:“臭小子,你竟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的右手手腕到現在還痛的要死,今天要是不讓你放點血,老子今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倒趴在地上的孫衛炮掙扎著爬起,他鼓足氣力地朝著秦少陽喊道:“秦先生……你快跑……不用理我!”
“想跑,怕你是插翅也難飛了!”棕衣男子朝著幾個同夥瞄了一眼,其餘四個歹徒立即收緊包圍圈,根本不容秦少陽有機會逃跑。
秦少陽輕蔑地掃了一眼眼前這幾個歹徒,神色輕鬆自若,他抬起手指輕輕地撫了下額頭,不屑地笑道:“放心,我是不會跑的,我秦少陽可從來沒有逃過。“
秦少陽不屑的神色令棕衣男子很是惱怒,他怒喝一聲,揮起棒球棍當先朝著秦少陽的腦袋揮砸下來,力道十足。
啪的一聲輕響,落勢十足的棒球棍竟然被一隻手給握緊,棕衣男子的臉色頓時一驚。
只見秦少陽抬起右手緊緊地握著棒球棍,細長的眼睛泛起冷酷之色,左手作刀狀倏然間擊出,大力在落砍在棕衣男子的脖頸處。
“呃啊……”
棕衣男子頓時發出一聲悶吭,只覺眼前一黑,手中的棒球棍咣噹一聲掉落在地,他的身體像醉酒般搖搖晃晃,接著便咚的一聲後仰摔倒在地,竟然昏死過去。
一擊便將棕衣男子給打得昏死過去,剩下的四個歹徒不禁面面相覷,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家不要怕,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其中一個歹徒緊握著鋼棍,他向另外三個同夥喊道,“我們四個一起上,一定可以把他打趴下的!”
“誰說他只有一個人!”
正當四個歹徒準備一齊向秦少陽發動攻擊時,一聲如同驚雷般的吼聲突然爆起,震得眾人耳畔直嗡嗡作響。
聽到這驚雷般的怒吼聲,秦少陽不禁一喜,而眾歹徒卻是心下一駭,他們朝著修道院的門口望去。轟的一聲,廢棄修道院的大門被人大力地撞開,一道魁梧如鐵塔般的男子赫然出現。魁梧男子邁著大步走進院落中央,幾步便來到眾歹徒的面前,黝黑的臉龐呈現著威猛之色,正是龍威。四個歹徒被龍威那威猛的氣勢嚇得兩腳發軟,別說發動攻擊了,四人沒有一屁股坐倒在地就不錯了。
龍威一雙虎目瞪著四個歹徒,他隨手從其中一個歹徒手中奪過一根鋼棍,雙手各握著鋼棍的一端,猛一用力,比指般還要粗一圈的鋼棍竟然被生生地掰彎折疊起來,四個歹徒頓時被龍威那可怕的神力嚇得目瞪口呆,下巴都驚的差點脫臼。
“喂,你們還打不打?!”龍威將鋼棍丟在地上,虎目瞪著四個歹徒,冷聲喝問道。
四個歹徒哪裡還敢再戰,他們紛紛將手中的鋼棍嘩啦地丟到地上,一個個像波浪鼓般揮著雙手,朝著秦少陽和龍威強笑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們只是想嚇唬嚇唬這位公子而已……”
秦少陽朝著四個歹徒輕蔑地哼了一聲,既而又將目光投向前方,卻見滿身鮮血的孫衛炮已經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手中握著半截鋼棍。孫衛炮握著半截鋼棍搖晃著身子走到昏死的棕衣男子身旁。原本昏死的棕衣男子漸漸的恢復意識,當他睜開眼睛時,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只見孫衛炮雙手緊握著半截鋼棍舉在他的眼前,滿是鐵鏽的鋼棍末端距離他的額頭僅有十幾公分。
“饒……饒命……”棕衣男子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他的眼睛盯著鋼棍末端,聲音顫抖地哀求道:“求求你……不……不要殺我……”
孫衛炮滿是鮮血的臉龐露出猙獰的神色,聲音冰冷地說道:“血債血償,你下去去向我的妹妹求饒吧!”
說罷,滿是鐵鏽的鋼棍徑直地刺下,一灘血水立即噴濺出來,隨即便聽到棕衣男子發出一聲痛苦悽慘的喊叫聲:“啊,,,,!”
“不要!”就在這時,清脆的女聲驟然響起。
身著警服的潘曉婷急步跑進廢舊的修道院,當她來到院落中央時,立刻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徵住,俏麗精緻的臉蛋流露出迷惘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