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狀態不好啊?寫這麼快就出去了。”
“沒有,就是寫的不行,只能隨便糊弄糊弄,寫好了,覺得待著沒勁兒就出去了。”
“這樣啊,哎,其實你也別有心裡包袱,我跟你說我也差不多,西遊這個題目本來就不好寫,我也寫的一塌糊塗。”
鞠小悠安慰道,她有點後悔和薛軼聊這個了,以她對薛軼的瞭解,其是非常看重這種型別的比賽,現在指不定心裡多難受呢!
聽到她話,薛軼笑著擺了擺手,道:“算啦,都過去了。”
“我也無所謂的,也沒啥不能說的,我其實就是寫了一個笑話,惡搞的那種。”
薛軼將自己寫的又縮減的大致說了下,一個叫玄奘的禿頭,本來是天上的金蟬子,跌落雲端做了凡僧,可他沒有放棄,帶著天上貶下來的三個棄官取了西經,一路上艱難險阻無數走過來了,一堆美女勾引他視若無睹,最後成了佛。
聽完,鞠小悠和她幾個朋友樂了。
“哇,你真這麼寫的!”
“難怪我看評委老師臉色那麼差,喂,我跟你說,今天評委之一可是咱們系主任,你小心被他記小本本。”
薛軼笑笑,敢寫還怕這兒?
另外他口述的和他寫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通篇用詞除了禿頭有點粗,其他都是非常正經的詞兒,絕對深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頂多加了點戲說、調侃,也算是緊扣西遊故事展開的。
說的高大上一點,這也是後現代主義的一種對文學作品的覆結構性分析。
這要還能給自己記小本本,他也沒話說了。
而薛軼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掩飾,很快小範圍的全知道了。
之後像是瘟疫一樣,蔓延到一發不可收拾教室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大家收斂著笑了笑之後,也並沒有什麼意外。
畢竟才寫了20分鐘的文章,不搞笑才不對,難道還能是獲獎的水準,那才離譜呢!
鞠小悠注意著周圍,再看著薛軼居然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也是不知道說啥了,悄悄衝他道:“你心態真好,人都在笑你唉!”
“他們願意笑我能怎麼辦,隨他們去唄。”薛軼無所謂的道,臉上無比鎮靜,畢竟重生黨,前世也是三十歲的人了,不說大風大浪都經歷過,這點小孩子的笑話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只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其他的,隨他去。
……
“同學們安靜下,經過六位評委老師評定投票,現在獲獎名單已經擬定了,一等獎一位,二等獎兩位,三等獎三位。”
文學社的一個幹事走上講臺,大聲道。
所有人瞬間肅靜,目光閃爍著期待,很多人甚至緊張到繃直腰,如陸建緊握著筆。
並沒有人注意到,副社長高建國再撇了一眼名單及評語之後之後,訝異的找出了一張作文,凝神細看。
絕大多數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講臺上那人後面的話。
“現在有請管理學院特聘教授,王立先教授上臺宣佈獲獎名單,並頒發證書。”
掌聲嘩啦啦如水潮,隨著教授的踏步慢慢升高,如大浪花般捲動著那一位位有志於角逐獎項的同學們的心海。
重頭戲,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