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說來,那所有的情況,盧宜花都已經算計過了。
為何對於目前的狀況還是會耿耿於懷呢?
是啊,她猜測了那麼多種情況,這是最不可能的一種情況。
結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她才知道,這也是最讓她心痛的一種情況。
原來,那個人,是如此深刻地印在了她的心裡。
她不僅想要得到他的人,還想要得到他的心。
早知道他竟如此把持不住自己,盧宜花何不出手更加火熱呢?
不過,想歸想,長遠打算,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她想要的是長長久久地和鳳宵在一起。
而不是隻做個露水夫妻。
照她的猜測,目前的白豆蔻,頂多只算和鳳宵做了一場露水夫妻。
他們之間的情緣,很快便會被風吹散了。
她等著瞧那一天的到來,她等得起。
……
鳳宵和豆蔻兩人,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那番回味,對於鳳宵來講,已經足夠有料了。
鳳宵自己不知道,他整個早上,都是一臉的春色、一副自得的模樣。
連鳳鳴一個對著他的擠眉弄眼他都沒注意。
好不容易上了馬車,鳳鳴挨著他坐下,打趣他:
“大哥,你瞧瞧你一臉的春色,還說不是那回事?怎麼??難不成你這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啦?”
說著還去扒開鳳宵的衣領,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
鳳宵推開他,笑罵道:
“你真是越來越粗俗了,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昨晚上我和豆蔻被人下藥了,幸虧豆蔻發現得早。”
“我們一早便吃了解藥了,只是將計就計躺在床上做做樣子,想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鳳鳴一聽,大感興趣:
“那麼,你們引出來蛇了沒有?”
“所以我們懷疑那場火起得有蹊蹺,但是也沒有直接證據。當時第一個跑進來的人是盧夫人的馬車伕。”
“這麼說,我錯過了最精彩的畫面?不管怎麼說,你們確實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去了?哎呀,豆蔻姑娘犧牲好大呢!”